“不是”诗靡终这次彻底把头低下了,然后自此到出了酒吧都再也没看他一眼。
上车之前,卢既洲揽过陈扬的脖子,压低了声音探问:“你和她说什么了?”
陈扬也心虚,吞吞吐吐,“就说……你对她一见钟情了……”
“你……”卢既洲被气得差点儿吐血,本来准备放长线钓大鱼,可如今饵都被吃光了,他还钓个毛线的大鱼!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最后陈扬在他凛冽如同寒刀的目光中先把诗靡终送回了学校,然后再胆战心惊的送他回家。
记者发布会后,过了整整一周,南司诚都忙得不可开交。
可他总觉得缺了点什么,直到齐深貌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诗小姐好久没给您打电话了,他才想起终终确实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不联系他。
忙是真的忙,可也没到打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只是要说什么?他长到这样的年纪,还没这样忐忑过。
想必终终早已经知道他订婚的消息,没有质问,没有祝福,甚至连理都不理他。
他掐着眉心,长长地叹气。
最终还是耐不住内心的想念,拨通了她的电话。
漫长的等待,嘟嘟声仿佛要穿破耳膜。
“喂。”娇柔又温暖的声音,牵动心魂的声音,是终终。
“连二哥也不叫了?”他淡淡笑着,心里却在打鼓。
良久,话筒那边才轻轻地飘过来两个字:“二哥。”
“晚上有课吗?二哥带你去吃饭。”他很少主动带她出门吃饭,一般都是她打来电话,听着意思是馋瘾犯了,他便顺水推舟。读书啦ushula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