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琦玉想了想，“我倒是没有注意。不过你问这个干嘛，出什么事了吗？”

“其实蒋梨给我的琴谱不知道被谁改过了，就是刚刚我弹的那一版。”江盼织还是选择说出来，“您也能听出来不一样吧？”

“原来不是你或者梨梨改的吗？”

江盼织否认。

周昀止也插话进来，“梨梨一直在休息。”

顿了顿，周昀止的心思复杂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继续说。

其实中途他回过一次后院去打电话，琴房关着门，依旧泄露出一些琴声。不过他当时注意力在接电话上，并没有在意。

接完电话他下意识的往琴房的方向看，只看见千岁一个人从琴房的方向离开。

之后没多久他进来就碰到江盼织准备去后面。

周昀止垂下眼，若有所思。

这才想起来自己好像不知道千岁一直都在哪。

她一个人在这，谁也不认识。

…

没人注意着谁去了琴房，这件事就不了了之。

周昀止找到空去看楼上找蒋梨。

她的点滴已经快输完，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稍显落寞。

见他过来，脸色蓦然一喜，“阿止，你忙完啦？”

“嗯，”周昀止想她应该会在意的，于是便问道：“你听到刚才的钢琴演奏了吧？”

“听到了……那位江小姐改了我的琴谱吗？”蒋梨小心翼翼的看他，声音渐小，“我听着很好听，和我之前写的不太一样。”

周昀止实话实说：“不是她。”

蒋梨惊讶又疑惑，“那是谁啊？”

“她也不知道是谁改的，不过……她中间离开之后我看见千岁好像进出过琴房。”

“千岁？”

放下心，蒋梨想也没想的笑道：“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