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呢喃着:“把她囚禁起来?”
“对!”温深眼眸中抑制不住的兴奋说道:“顾渊,马上快周末了,把她骗到你的住处,把她囚禁起来!”
此时,顾渊那双桃花美目里是一片深邃,深得如大海一般不见底,他嘴角微微一挑,看似是在笑,而那笑容却没有任何愉悦之情,语气带着微微清冷又含有不可抗拒的威慑力。
“温深,我这人说话不喜欢说第二遍,我上次已经警告过你,没我允许,你不能擅自出来。这次你违规了。”
听到这话,温深不悦的叫嚷起来。
“呵,违规?小爷我就违规了,顾渊你能把小爷我怎么样!”
顾渊墨眉微蹙,清冷的开口。
“温深,你了解我的,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耍横!”
温深冷笑道:“呵,顾渊,你以为小爷我怕你?小爷我就在你小子面前耍横!你顾渊能把小爷我怎么样!”
顾渊眼眸如冬日的冰箱一般寒冷,语气冰冷的说道。
“温深,你若是再蛮横不听我的话,我不介意吃药,来控制你的出现。”
温深先是一愣,随即他恼怒的一拳重重的垂在床头柜上,骂道。
“草!顾渊,你丫的有没有良心?吃苦抗揍时,你让小爷我出来抗事!现在风平浪静了,小爷我出来透口气,还得经过你丫的允许!好嘛,你小子厉害了!现在你都敢用吃药来威胁小爷我了是吧?好!算你丫的狠!”
温深觉得叫骂不解气,就恶狠狠的放狠话。
“顾渊,你小子给小爷我等着,等你遇到麻烦时,你丫的有本事别叫小爷我出来帮你打架抗事!”
听到温深的叫喊,顾渊只觉得头疼,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无奈的开口。
“牢骚发完没有?”
温深不带耐烦的说道。
“没有!你要干什么?!”
顾渊叹了一口气。
“牢骚发完了,就赶紧回去吧。”
温深生气的说道。
“不用你丫的催!小爷我知道了!”
话音刚落,温深的声音便消失了。
顾渊想着刚才暴躁的温深,他无奈的轻笑,呢喃道。
“这温深果然跟个勇无谋的匹夫一样。”
为了入睡,顾渊还是吃了五片安眠药。
次日,顾渊一来到学校,见到池鱼,就问她。
“池鱼,你是不是在报复我?故意在耍我?”
这一大早听到这没头没脑的问题,池鱼莫名其妙的问。
“顾渊,你在说什么?什么我在报复你?什么我故意耍你?我报复你什么?又耍你了什么?”
见池鱼不承认,顾渊眼眸一寒,冷声道。
“昨天,你故意骗我,你胡编了一个洗发水的牌子,是不是?”
一大清早就被顾渊扣上一个欺骗的帽子,顿时,池鱼心中不爽。
“顾渊,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没有骗你,也没有胡编!昨天,我告诉的洗发水的牌子是真的!”
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她那双眼眸满是清澈,顾渊一愣,他知道池鱼没有骗他,是他冤枉池鱼了。
但是,他心中有疑虑。既然,池鱼没有骗他,告诉他洗发水的牌子也是正确的,可昨晚他用了带有樱花草香味的洗发水,为什么还是睡不着?难道不是洗发水的问题?那到底是什么问题?
见顾渊在愣神,池鱼翻了一个白眼,心中暗骂:这他妈的真有病!
早自习很快就结束,同学们纷纷去餐厅吃早饭。
池鱼和顾妍吃过早饭,回到教室里。
池鱼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趁着还有一段时间才上课,她正准备趴在桌子上眯一会儿觉。无意间瞥到一旁的顾渊,他的左手有伤痕。
她怀疑顾渊左手上的伤痕,是他跟人干架划伤的。顿时,她八卦心起,便开口好奇的问。
“顾渊,你左手伤了,是怎么弄伤的?”
顾渊垂眸看着自家左手上的划痕,他才想起昨晚温深发脾气用手捶床头柜,看来这伤痕定是那时划伤的。他心中暗想,这温深真是个暴躁的脾气,发火就发火吧,竟然还弄伤身体。想着前世温深也是经常一发火,就喜欢弄伤身体。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手伤的真相,自然不会告诉池鱼,他只是胡乱的编了个借口。
“呃,昨晚不小心划伤了。”
从他嘴里也听不到什么八卦,池鱼一想到早上有病的顾渊,便不搭理他,她趴在桌子上小憩。
这几天,顾渊一直在百思不得其解一件事:午间自习,他只要闻到池鱼头发上淡淡樱花草香味,就能轻松的入睡。而一到晚上,他用同一个牌子的樱花草香味的洗发水洗头,他闻着自己头上的淡淡樱花草香味,却怎么也睡不着。
这时间一晃,就到了周末。
高中与小学、初中不一样,它不会像小学和初中那样,只要到周末就放两天假。而高中学习任务重,周末的假期分大小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