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钺只觉得自己一阵口干舌燥,身上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他赶紧闭上眼睛,想用内力控制自己,可是他发现自己居然无法使用内力。
“咯咯公子这是茶醉了。”女子笑着走上前想要扶祁钺。
祁钺推开女子,开玩笑,他喝了两杯茶就茶醉?这话哄谁呢!可是他发现自己身上竟一点力气都没有,连个女人都推不开。他,这是被下药了,他居然着了眼前这个女子的道!
“公子,奴家扶你回去休息。”女子示意身边的丫鬟,很快有两个家丁上来,他们一左一右扶住祁钺。
祁钺想要挣脱,可是身体软绵无力,最后只能由着那两个家丁把他扶回院子,蒙面女子跟在他们后面一起走去。
在他们走后不久,赵夫人和陈静娴从后花园的一角走了出来。
“娘,爹什么时候到家?”陈静娴双眸如淬了毒一样看着前方。
“我已经让人去请你爹了,很快好戏就上场了。”赵夫人眸中满是阴沉。
母女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回房,等待大戏的上演。
再说祁钺被扶回院子,他只觉得浑身燥热,极欲找个发泄口。
“公子,你是不是很难受,让奴家来服侍你。”那女子摘下自己的面纱,一张明艳的脸蛋露了出来,两道目光更像钩子那样勾住祁钺。
祁钺虽然没有经历过人事,但在农村里,那些糙汉子的荤段子也让他明白男女之事,现在这个女子表现得那么明显,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女子把自己身上的绫罗绸缎剥落,只剩下一个红色的肚兜和中裤,浑身的肌肤白的晃人眼睛。
祁钺看着那片雪白的肌肤慢慢地移过来,他突然想到过年时,村里宰的那头大肥猪,那白花花的猪油,当时他们几个年轻的小伙子比赛谁吃的多那些油脂,吃到最后
“呕”祁钺侧过头,吐了!
酸臭的味道一下充斥整个屋子,
女子嫌弃地捂住鼻子,后退着把衣服穿上,然后打开门叫外面的人进来收拾。
很快床前就收拾干净了。
“公子,奴家知道你难受,让奴家来给你舒缓一下。”女子再次脱掉外衣,扭着水蛇般的腰肢一步一摇曳地走到床前。
祁钺吐了一阵之后人清醒了些,他的大脑总算能够运转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