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对饮，慕千汐诚恳道：“当年的事情，一直想跟你道谢，却没有机会。”

“举手之劳，无需在意。”白守约目光闪烁，微笑道：“倒是你，和以前大不相同了。”

“是吗，哪里不同？”慕千汐啜了一口酒，状似无意。

白守约凝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比以前，更爱笑了！”

“噗。”这次慕千，是真的忍不住笑了。

原本以为他会说出多么犀利的话，为免被识破穿越身份带来麻烦，她已经严阵以待了。

想不到他的结论竟是如此无关轻重的小事！

“难道不是么？”白守约打趣道：“在我的记忆中，你的神色苦大仇深，好似永远都不会展颜。不像现在，眼中总带着笑意。”

“笑一笑，十年少。”慕千汐笑道：“白公子不是也很爱笑？”

“我么……”

白守约略一沉吟，神情间闪过一丝寂寥：“不过习惯了，以笑容掩饰真心而已。”

“别说的好像自己多虚伪一样，”慕千汐忍不住道：“你明明那么善良，何必故意抹黑自己！”

“哦？”

白守约折扇轻摇，笑道：“若论善良，我怕是比不过慕小姐你。”

“怎么说？”慕千汐不解其意。

白守约语调轻缓：“刚刚在山下，分明是你出手，救了那对被毒蜂围攻的母女。”

慕千汐听罢，吃了一惊。梦岛书库s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