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银针从扇子中射出,如一道光般飞了过来。
躲无可躲,逃无可逃。
他最终选择咬破牙齿中的毒包。
七窍流血而死也好比过被扎成刺猬。
可是下一秒,安若风出现在他身后,直接卸了他的下巴,将他往前用力一推,挡住了全部的银针。
后他弯腰看着躺在地上满身银针宛如刺猬的黑衣人,安抚的一笑:“放心吧,我这个没有毒的,死不了。”
被卸了下巴的黑衣人欲哭无泪,他真的很想说:求求您杀了我。
作为一个实习杀手,他很失败。
他唾弃他自己。
他不配晋升为真正的杀手
白涟漓抽了抽嘴角走过去:“你那扇子……”
“噢,铁扇。”他随口应道。
“绣春刀呢?”
安若风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想她为什么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绣春刀放我袖子里非得把我戳烂不可,而且,那个用着一点都不帅。”
白涟漓:“……”后半句才是重点对吧?!
“你可以挂腰上的啊。”
他不赞同的撇了撇嘴:“挂腰上的话,我家大黄总是以为我在逗它。”
白涟漓:“……”
大黄……
安若风不再说这件事,一手拖着黑衣人:“这家伙交给我吧,我家大黄最喜欢和别人玩了,两天,我把他知道的一切问出来。”
说完了,他就要离开,突然动作一顿,被拖着的黑衣人因为他的动作,脑袋猛的磕在房顶的石头装饰上,绝望的晕了过去。
“对了,那个树上有我的酒,你记得帮我保管,到时候我去拿。”
他提溜着晕过去的黑衣人施轻功离开,还隐隐约约传来他的自言自语。
“一个杀手也太脆了吧,磕一下就晕了?”
“哇哦……流血了啊,有点严重。”
“好吧,你也不是很脆。”
冷风中的白涟漓拎着剑表情变了几变,跃到那棵树上摘下了挂在树上的破旧酒壶,看着那磕下一块的壶嘴,表情又复杂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