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华被她这样调侃,心下便想借机报复,眉头一皱,便计上心来:
“你这人,就知道笑话我,你皇上的时候还不是一样!”
若华知道最近跟顺治走得近,如果不出意外,明年开春她就差不要入宫了。着漂亮的如雪,她不由得对她了几分同情,顺治以后只会喜欢董鄂妃,而其她的女人,只不过是他的工具罢了。若华每次都想劝她,不要陷的太深,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却又制止住了。
如雪听她这样一说,便底下头来,面颊微红,不说话。她自然没有若华那带着同情的目光。斜眼一明珠正瞧这她俩,赶紧偏离话题,道:
“唉唉唉,过来了。”
说罢拉着她的手,若华跟着望过去,道:
“真的?”
说罢,若华一,明珠果然是在瞧着自己这边,于是斟了一杯酒,碰杯状,然后一饮而尽,若华没想到这女子喝的梅子酿居然也这般烧喉咙,猝不及防闹了个大红脸。如雪拿水过来给她喝,缓了一会,才不觉得喉咙痛。
明珠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她无碍,才笑着回敬了她三杯。若华今天穿着鲜艳娇媚,此时又喝了些许酒,两颊带着醉人的红,明珠不免了两眼。越越觉得美,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喝醉了。
索额图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突然想起来今早看的情形,又喝了不酒,顿时心血来潮,口没遮拦,阴阳怪气道:
“明珠,五格格都把信物给你了,你就别老是盯着人不放了罢!”
索额图今天就是想让明珠出丑。这话一说出来,马上引起了在坐宾客的注意,众人一听,好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事,便都竖起了耳朵,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猎奇,听索额图的口吻,可是碰到了人私会,这么有趣的事,们怎么能错过?明珠不明所以,喝了一口酒,好奇道:
“什么信物?”
明珠以为索额图喝了,在胡言乱语。几时得过若华的什么信物,自己都不知道。索额图见明珠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模样,以为是故镇定:
“手帕啊,绯红色的,你俩今早在花园私下面,你可别不承认!”
明珠听到这,心里着一惊,没想到今早的画面这索额图居然都看了。心里想着好在自己来的早,没什么人看,不然凭借索额图那张嘴,只要出去说说,全部的人都得过来看热闹。到时候本来就受人非议的和若华,还不被唾沫星子淹死。深吸了一口气,道:
“我几时跟五格格私下面?”
明珠是不会承认自己跟若华今天在花园见过面的,一堆人在这吃饭,才不想横生事端。索额图笃定明珠身上有手帕,站起来居高临下道:
“你敢不敢把你衣袋翻出来让我们瞧一瞧?”
索额图不信邪,明明亲眼看那手帕就在明珠手上,现在还在那装清白呢,待会怎么让明珠现出原形。
明珠本不想理,但在场的宾客全都停了下来,好像如果今天不给个说法,就成了私相授受的轻浮人物。于是便将自己的衣袋掏了一遍,确是干干净净。索额图看着眼前的光景,脸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我亲自来!”
于是说罢将明珠的衣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什么绯色手帕。在场的人看了以后,皆掩面偷笑,权当是用饭期间的消遣了:
“索额图,你莫不是还没睡醒?这里哪里有什么手帕?”
一个看索额图不顺眼的客人伺机嘲讽道。旁边一个文质彬彬的人摇着手里的折扇,道:
“子曰:非礼勿视,你又是从哪里得知两人私会的?”
索额图被们问得张口结舌,胸口此起彼伏,可以想到他受了不气。众人皆窃窃私语,觉得索额图是故意惹事。
明珠看着索额图那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样子,将拉下来坐着,道:
“索兄,喝了便停下,不然魔怔了酒疯多丢人。”
众人听明珠这么说,觉得有理,便什么也不问了,继续喝酒吃肉,好像什么也没有生一样。索额图坐下来,一个人喝了一壶酒,什么也吃不下。
因亲王府随着婚礼的结束而重归平静,到了第二日,新过门的儿媳妇给西林觉罗氏上茶,若华作为小姑子,也得起来去给嫂子行礼。
只见劳亲带着钮祜禄氏进来了,钮祜禄身着一袭豆绿色缠枝花旗装,浓妆淡抹,清新脱俗,西林觉罗氏对这身打扮非常满意。两人行过礼之后,钮祜禄氏给西林觉罗氏敬茶,只见她缓缓跪在蒲团上,双手接过侍女准备的茶盏,正要敬茶,却只觉得膝下的蒲团一滑,她竟然将茶盏直接泼在了西林觉罗氏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