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你不用管了，回头我会交代老二一声，”商老夫人不愿多说，“你先回去吧！这事情我到时候再跟侯爷商量。”

“是。”

方氏出了上房，说道：“如意，你去问问，究竟出了何事？”

不打听还好，一打听惊的方氏差点摔落了手中的杯子。

“难怪母亲那边生气？”

“那可不？这小姑奶奶当年可是这上京人人羡慕的主，吃的穿的用的都堪比宫里的公主了，如今过的是连奴婢都不如的日子。”如意不竟有些感慨，“这女人啊！嫁人好比投胎，还是咱们夫人有福气，听说今天夫子表扬了咱们哥。”

“什么福气不福气的？”一提及儿子，方氏笑道，“一会儿让小厨房做些吃食送过去，顺便给表小姐也送点去。”

“夫人和善。”

“不知是否变了性子？”若说府里的几位姐妹，方氏还是喜欢商恬艺的恬静。

“那位姑奶奶也是傻，那颜家一看就是落魄子，还哄骗姑奶奶考状元，若真有那心气，这几年怎么不见上京赶考呢？”当年夫人还劝过姑奶奶，可是落入圈套的羔羊，哪里听得进劝啊！

“母亲今日怪罪我没去看表小姐呐！”方氏走路的步子快了些，冬日里的寒气还是有点重。

“可老夫人也没派人来说一声，毕竟现在家还是夫人在管。”如意知道夫人也怪罪姑奶奶，当初商恬艺私奔，拖累的她被人指责说了好久，什么治家不严啊！教唆姊妹啊！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连回娘家都被母亲说道，那时她也不过刚成家的新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