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怎么可能！我们莫北能养活几只羊就不错了，还种地呢！北边光秃秃的，啥也种不活。”常年阴霾缺失阳光，莫北大草原四季有三季在下雪，种庄稼确实是不现实的事。

“莫北焱，你去过莫西大草原吗？”空灵儿问。

“没有。”莫北焱回答的爽快。

“我真觉得你很可怜，怎么哪都没去过。要我是男子，我阿爸说了，哪都可以去闯闯。我听我阿爸说，莫西有很多庄稼，那边的土壤特别适合种植。”

“你会？”莫北焱倒是不敢小瞧空灵儿。

“不会！但我可以学啊！”空灵儿确实不会，但她也确实一学就会，只要找到人教她。

“问题是跟谁学呢？难道要去莫西找师傅？”莫北焱觉得空灵儿真的是胆大包天，这也感想。

“不可以吗？我们又不是去偷去抢。我想莫西有那么多游牧小部落，找个师傅不会很难。”空灵儿眨巴着大眼睛，满脸都是向往的神情。

“走，我们去看看。”莫北焱改变了想法。大草原现在的局势，掌握生存的技能比战争更重要，没有吃的，不战而败。库佤纳部落显然已经缴获了东西两部的库存粮食及牲口，而莫北，除了粮仓里少得可怜的屯粮，就只剩下前几日偷来的三十五只羊。若要与之抗衡，确实不能画地为牢。

两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轻人骑着马，沿着莫北大草原比较安全的路线一路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