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寒语说的真流利,您以前在我们大寒国留过学吗?”
“留学?没有没有!”
“那您是怎么学的?”
“啊,这个说来话就长了,那时候正打仗呢,我开着坦克去了你们寒国的汉城,在那住过一段时间,就学会了。”老大爷回忆着。
柳多敏:“……”
对于这段丢人现眼的历史,他实在是无话可说。
不过,他这次并不是来讨论历史的。
寒国人的特点与德国人有点像,就是一个字:轴!
明知道会被厌恶和不受待见,可是认准的事情,就必须要去尝试一下。
于是,柳多敏再次来到陈动面前,对他说道:“现在说说你的事情吧,我不知道你是用什么办法蒙蔽这些患者的,但是医术这东西不能作假,也不应该作假,没有任何人有权利拿患者的身体健康开玩笑,那是对人命的亵渎,所以我希望你能迷途知返,不要再骗人了,拜托了!”
说完,他又对那位会开坦克又会说寒语的临时翻译老大爷鞠了一躬,请他翻译。
老大爷迟疑了,因为这番话太不好听了。
“老人家,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说吧,没事,您就原话翻译过来就行。”
“那我可说了啊!”
然后,他就将这些话原原本本的翻译过来。
轰!
听他这么一说,现场一片哗然。
虽然之前夏明泽说过类似的话,可那个二鬼子的话没人信,说啥都和放屁没什么区别。
可是现在这话是从棒棒嘴里亲口说出的,代表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说陈医生骗人?在蒙蔽我们?”
“真的假的?”
“不能吧,陈医生的医术很高明啊,我爸咳嗽就是在这儿治的,昨天看完,开了药,今天咳嗽就轻的多了。”
“这个说不好啊,没听刚才那个二鬼子说么,这小子是什么亚洲小医王,也许……应该……”
“行了行了,别嘀咕了,我都听不见他们说什么了!”
患者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陈动却是笑了,对翻译大爷说道:“大爷,你帮我问问他,是有什么证据说我是骗子?是我给他治过病没治好啊,还是他看过我给别人治病了?如果他能说出理由,我可以道歉,打死我都行,可如果说不出个一二三来,那可就别怪我不讲什么国际友谊了,竟然登门来找茬,一个小小的寒国也把自己当成国际警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