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一酸,一个猛汉大男人抽泣起来。
田林、石疤等无不流泪。
胡三:“大哥、各位兄弟,别太自责伤心,要怪就怪战乱频发,商队骤减,导致我们收入越发微薄。”
羊鹿寨,守着一条东西连贯的商道。这条商道很特殊,只要穿越河谷,再往西行数日,就可以抵挡西北重镇长安城。这时一条很近的路,也是很多商队首选之路。不过,河谷道路虽然地势平坦,但是经常会有泥石流、巨石堵塞道路等情况出现,还有遇着下雨,山谷潮湿,道路泥泞,马车更是难行。所以,羊鹿寨的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就靠着管护道路,帮助商队行车运货,日积月累下来,收入颇丰。只可惜,近年来,过往商队少了,他们的收入变得异常拮据起来。
石疤站起来说道:“老大,要不然我们就干山匪干的事,劫他几票,如何?”
“不行!”
朱向天也站了起来,“我羊鹿寨宁可饿死穷死,也不干土匪打劫之事。要知道,你我,还有大家伙哪个不是穷苦出身,落难才上山的,要当土匪,我第一个不答应。”
石疤本就是个头脑简单的汉子,只管嘴说着高兴。老大不同意,他坐了下来,没有再说了。
“我们还要感谢商队们,远的不说,就是昨天,没有他们帮忙,我山寨岂不早没了。”
“可山寨房屋被毁严重,已没几间好屋供大家居住了。”
众人望向朱向天。
朱向天望向众人,道:“所以,大清早的便要大家打起精神来商议,下一步,羊鹿寨怎么办?”
胡三摸了摸脑袋,道:“我们现在缺钱缺房缺人,难啊!”
“难什么?”
清脆女声从屋外传入,众人回头看向门口,皆知朱娜到了。
可进来的,还有两位:辛亚伟和龙燕。
辛亚伟是朱娜叫醒的,龙燕人小脸皮厚,死缠着辛亚伟,大清早的便在辛亚伟睡觉的门口等着,他去哪儿,她一直跟着。
“来得正好!”
朱向天招呼三人入座。
“妹,山寨现在是山穷水尽啊,没钱没房,我们正在商量怎么办呢?”
“大不了我们去抢呗!”朱娜回答得很干脆。
“能抢几家?抢完之后呢?”
“大不了大不了抢完香河,又跑其他地去。”朱娜嘟着嘴,挠了挠脑袋,很不耐烦地端起茶杯喝起茶来,就如个乱答一通的学渣,只管答,对不对不管。
“不行!那样我们岂不是成了山匪流寇了。”
朱向天一口拒绝。
“本来我们就是山匪,只不过有点良心而已。”朱娜又撇了下嘴。
“住嘴不和你胡扯。”
一时间,屋内空气窒息,无人问,无人答。
过了一阵,朱向天看向辛亚伟,怪人出怪事,昨天先是救他,后来却是他救山寨。
“亚伟兄弟,你说说看!”
众人看向辛亚伟。
辛亚伟默不作声,解下肩膀上系着的衣服包裹,往桌上一丢,发出“哐当”撞击声。
“里面的东西都归你们了。不过,开包前,我先说好,里面的所有东西,先让”辛亚伟酷酷又帅帅地瞥了眼身边左右俩女孩,“她俩选了来。”
“什么东西嘛?从昨晚神秘到现在的。”朱娜满脸是笑,都二九年岁了,还是第一次有男人送自己东西,而且还是自己喜欢的男人送的,怎能不高兴,不期待?
她笑靥如花,其他人何曾见过?
当真是暖风吹开雪莲花冷美人遇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