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娉婷扶额，腹诽着这情字果然害人不浅。

“天下苍生和他，你选谁？”姚娉婷反问。

“不可兼得吗？”上官敏敏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

“鱼和熊掌，向来是不可兼得的，”姚娉婷抚上她的头，“你只能选一样。”

……那自己呢？自己内心的期许又是怎么回事？

上官敏敏苦笑：“我这身份就是为天下苍生而生的，我还有的选吗？”

他的所作所为，早已将自己的身和心，伤到千疮百孔了。既然如此，她还有必要将他放在心尖吗？

况且……他的那点记忆已被自己抹除，重新开始这段感情，貌似也没什么意义。

“想开了就好。”姚娉婷又看了眼让人胆寒的蛇尾，“你那腿，什么时候回来？等你恢复正常，我请你喝酒，喝它个天昏地暗、不醉不归！”

上官敏敏灵巧的缩起蛇尾，用尾巴尖调戏了下姚娉婷下巴：“我尾巴在，也能喝酒，而且……千杯不醉！”

“切，大话精。你且等着，待白日里客人少了，我陪你喝！”

“一言为定！”

“骗你的！就你这状态还敢喝酒？我连酒杯都让你碰不着！”

上官敏敏又是一副要哭的模样：“他要是有你这般贴心，我、我……”

“哎……别闹！我只喜欢我们家言哥哥……也不对，我已经放弃那个小毛孩儿了，我要做自由的姚娉婷！”刚说完又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别让那群神仙知道，不然我的日子可不好过。”

上官敏敏被逗的笑了起来：“萱儿你好可爱，我得向你学习，活的潇洒些！”

“是哪！这世间又不是离了情情爱爱就活不下去了。”

“萱儿，这么多年过去，你活得通透了。”

姚娉婷微微一笑：“是啊，学会不再强人所难了。有时候，学会放下又何尝不是一种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