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陈楦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开口。

“嗯？怎么了？”

他手中的动作停下，双手合十抵着下颚看着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她不问，他不说，她若问，他便答，这么多年说相声养成的厚脸皮可是要用到正处啊。

陈楦瞥了一眼王九龙，淡淡开口：“你有女朋友了吗？”

闻言，张九龄剑眉的眉尾挑了挑，轻笑道：“暂时没有。”

某些人似乎还被蒙在鼓里，就算爱意便得赤裸裸都不会所有察觉，你眼前的人喜欢你，你却不知。

而对面的陈楦此时却皱紧了眉头，平日台上的张九龄总被王九龙撅，本以为张渣男这个称呼不过是观众和其他兄弟们的玩笑，没成想他还真是个“负心汉”。

视频中，那样的缠绵长吻，张九龄却口口声声没有女朋友，这不是渣男是什么，陈楦当心心疼那视频中的姑娘。

“张九龄你为什么这么渣？”陈楦不小心将心中所想全盘托出。

那头的张九龄嘴角弯成月牙状，春风拂过水面在他脸上泛起一圈圈涟漪，愈演愈烈的笑声由低沉便得爽朗。

师兄突然笑了起来，王九龙一头雾水，看着身旁无比气愤的陈楦总觉得她下一秒就要把师兄制裁了似的。二人说话似乎不在同一频道，又或者是拿错了剧本，怎么被楦妹儿指责师兄还会这么开心呢，果真让人匪夷所思。

“我渣？”张九龄反问，淡淡笑意的脸上变得严肃起来，“明明是有人翻脸不认账。”

“本来就是，张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