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鱼书借着还衣服的的时机找到了卢林，卢林无奈叹了口气：“我只是看你的笔摔坏了，就把我的换给你了而已。”

蒋鱼书不信：“你会用那样的笔吗？”

卢林牵了牵嘴角，说：“本来是想送你的，发现你已经有了，就没送出去。”

蒋鱼书眨巴了眨巴大眼睛，说道：“我只要我的那支。”

卢林半晌无语，回去取了笔出来递给她，问：“是他送的吧？你们在一起了？”

蒋鱼书接过笔看了看，小兔子耳朵摔断了一只，另一只上面一排牙印，是她的那支。她低头把卢林的那支还给他，又递给他一杯咖啡，说道：“我们咋样都跟你没关系的。咖啡是请你喝的，谢谢你借衣服给我。”

卢林笑：“这是两清了？”

蒋鱼书：“早就两清了吧。”

说话间，她突然若有所感的扭头，看着江渐晨抱着一摞资料进了七班教室，好像并没有看到他们。

蒋鱼书转身追过去，喊：“江渐晨！”

卢林手里握着那杯热咖啡，倚着门框，看着女孩毫不留恋的背影，自嘲一笑：“还真是绝情啊……”

马上就要放寒假了，江渐晨忙着整理需要发放给大家的资料，桌面上摊的满满的。

蒋鱼书追进来，开开心心的把断了一只耳朵的兔子笔递到他眼前，说：“江渐晨，你看，我换回来啦。”

谁知，江渐晨好像忙得很，偏过头，继续专注的整理资料，眼皮都没抬一下。

蒋鱼书默了一下，上辈子加这辈子她都没有哄过人，哪怕上辈子极为喜欢卢林，也从不肯表现的那么明显。她想起丁玲的话，默默吸了口气，颇有点小心翼翼的味道，低声说：“那个衣服，我是弄脏了，才没有换你的。笔我也换回来了呀。江渐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