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小抿开嘴唇，笑着摇头&ldqu;没有了，就我俩，一起过来的。&rdqu;

&ldqu;你们两个，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就为了送几幅画？你们等一下……里边看这学生们做操的，是高三的年级主任，我去叫她过来。&rdqu;

鹿小小连忙拦着他&ldqu;哎，不用了爷爷，我们送完东西，马上

就要走了！&rdqu;

爷爷依旧不依不饶。

他两只眼睛一瞪，做出生气的样子&ldqu;你们两个小女娃娃千山万水地过来，我们哪能拿了东西就让你们走？&rdqu;

他们两个聊着天，文棉看不太懂，就在一旁扣着衣服发呆。

忽然，听到耳机里传来贺怀的声音。

&ldqu;棉棉，把耳机给递给看门的爷爷，我有话和他说。&rdqu;

小姑娘乖巧地&ldqu;哦&rdqu;了一声，把耳机摘下来，递给看门的爷爷。

鹿小小朝文棉暧昧地眨眨眼，踮脚把耳机带到爷爷耳朵里&ldqu;我们的大家长，要和您说话呢。&rdqu;

爷爷一听是两人的家长，立刻又把眼睛蹬起来，两只胳膊都叉到腰上&ldqu;那我得跟你们家长好好说说，哪能让两个小女娃娃自己跑这么远，遇上坏人怎么办。&rdqu;

一边骂骂咧咧说着，一边戴着耳机背过身去。

爷爷和贺怀讲电话，文棉就乖乖巧巧地在门外站着。

山区建成的免费女校，面积不算大。

从大门到操场也不过几步的距离。

广播体操的乐声，在飘着五星红旗的上空萦绕，女孩子们的动作整齐划一，又充满活力。

文棉望着望着，不由得掏出自己的pad，又画了起来。

冉冉初升的朝阳，白墙红瓦的学校

随风飘扬的五星红旗之下，身穿校服的姑娘们，舒展着两臂，像是要与未来搏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