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爷?”李景铭脱口而出。
“嗯。”倾姒淡定自若地瞄了他一眼回答,转而看向南成,“这是找我何事?”语言间没有小心翼翼,像是平辈之间的对话。
没有被当做长辈看待的南成无半丝怒气,平静自然的接受一个20岁的孩子这样的谈话方式。只因这位是姒爷,F国的信仰。
南成:“姒爷真的决定去Z国了?”
倾姒:“嗯嗯。”
“知道无法阻止您的选择,我能冒昧地问一下,姒爷是去干什么吗?”毕竟是20岁年纪的女孩子,南成即使明白对方是姒爷,也忍不住的忧心。
不解地看看他,这不太像南成的风格,一向他从不会细问的。
与倾姒对视,看到她的疑惑,连忙补充道:“是南安那小家伙,他舍不得你。”
想到那个一点也不怕自己,反而很黏她的可爱南安,倾姒明了地开了金口,“去处理一点私事。”
“还会回来吗?”姒爷2年前突然出现在F国,不知何因伸出援手。那时的F国不是此刻的大国F国,而是一个处于三等边界的小国。
这样渺小不引人注目的国家成为一些低等国的眼中钉,香饽饽。
每个国家的野心在对F国时空前一致的相同,要想快速且不自损地解决一个国家,只有合作侵犯,达到共赢。
各种的骚扰纷沓而至,人民苦不堪言,幸得有一个伟大的总统,意志坚定地带领民众负隅抵抗。
国难面前,F国人民的心紧紧地系在一起,拧成一股麻绳,似乎要拼死也不给侵略者侵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