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衣,这是朕的事,不用你来管。”
“可衣衣是国师,他们说衣衣要管很多国家大事的呀!”
歪头困惑的咬着指甲,不等风子祁开口,太后却已经冲上前去,大喜过望的摇晃着司雪衣的肩头:“皇上,你听到没有?连国师也这么说了,哀家看你就找个时辰将丞相千金封为皇后,昭告天下……”
“母后!”阴霾的眼神,此时已经带着点点杀气,但太后却仍旧沾沾自喜。
司雪衣斜睨着目光,冷笑着摸摸自己的鼻尖:“太后娘娘,衣衣的意思是说,皇上要进行选秀了。”
“选秀好,选秀……选秀?为什么还要选?哀家觉得雅怡最好不过了。”
一把甩开老女人的手,司雪衣驾轻就熟的爬上了风子祁的膝盖上,舒舒服服的找了个位置,看得下面的人目瞪口呆。
“太后,选秀乃是天下大事,诸位大人也定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对不对呀?”
复杂的眼神看着一口小白牙的女娃娃,风子祁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低语:“衣衣当真希望朕选秀?”
“当然!”
“……衣衣是希望朕睡在别的女人身边?”
怦怦,该死的心跳,又犯了毛病是不是?他风子祁睡在谁身边,跟她有什么关系?
可心中所想,却瞬间被一片酸溜溜的泡泡淹没;司雪衣摇了摇头,坚定了自己的心态,笑着轻扯着风子祁的手腕:“子子,衣衣在后宫无聊,想要找些伴儿。”
险些闪了腰的诸位大臣:敢情这娃娃国师以为这事儿是给她找玩伴呢?
就因为这个理由,司雪衣就要将他拱手让人?到底在衣衣心中,他风子祁算什么?
心酸又苦楚,但风子祁受伤的眼底,还是露出苦笑:“衣衣当真希望如此?”
斩钉截铁的点着头,风子祁苦涩的闭上了眼睛,再睁开,却已经恢复到平日的冰冷:“一切按照国师所说,一个月后,朕会举行选秀大会,入围者,会进入后宫……你们都退下吧!”
吵了一早上的事情,到头来却因为一个奶娃娃的三言两语就解决了?
众人无奈的摇着头,默默的看了太后几眼,从她身侧经过……
咬咬牙,选秀就选秀,皇上有张良计,她这边自然就有过墙梯。
呵欠连天的裹着被子在榻上已经昏昏欲睡,但每每磕头到底,司雪衣又无奈睁开眼。
通红双眼,看得在一旁伺候的宫女有些心疼:“小主儿,要不然您先睡吧,皇上兴许是还有奏折没批完。”
屁,他风子祁哪一夜不是抱着奏折到她栖梧宫来批阅;等到她睡着之后,风子祁下床的声音,以为她不知道?
今儿怎么就不来了?害得她都睡不着。
暗自咬着小银牙,司雪衣来了矫情:“你们去告诉子子,他要是今天晚上不回来睡,那以后都甭想要再来我的栖梧宫睡觉觉了。”
气呼呼的嘟着嘴,司雪衣翻身合衣而眠,不知何时,背后却传来低沉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