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替孙子擦了擦眼泪，司老太太又起身去接了一杯温水递给司千凌。

“她也没有做什么，就是说我们不合适，不肯接受我对她示好，也不接受我靠近。”

司千凌轻轻抿了一口水，垂着的睫毛眨了眨，挂在睫毛上的泪珠滴答一下落在手背上。

是凉的。

司老太太本来想说对方不识好歹，却在看见大孙子手背上的泪珠时改了口。

“就那么喜欢她吗？”

司千凌从小被娇宠着长大，家里没人敢给他委屈受，好似从他长大后就再也没见过他哭了。

“嗯。”

司千凌重重地点了点头，

“很喜欢，很喜欢。”

“那你可介意告诉祖母她是谁吗？”

司老太太眼中尽是关心，不见半分算计，可司千凌仍旧有些害怕。

“祖母，她于我有恩，即便最后真的不能和我在一起，也请您不要为难她。”

司家若是想要为难一个人，饶是苏柒若再出色，也难有出路。

司千凌不想因为自己的喜欢而害了她。

“好，祖母答应你。”

司老太太没有解释自己本来就没想过对那个女孩子动手，只是如实说道。

知道祖母不会骗自己，司千凌这才打开手机，将他之前从毕业合照上截下来的照片打开给司老太太看。

司老太太拿过一旁的眼镜戴上，满意地赞了一声：“我们小凌眼光不错，这孩子长得好。”

司千凌略显傲娇地努了努嘴：“她不仅长得好，成绩也好，人也很好。”

要说苏柒若的好，司千凌能夸出一箩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