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话,那么下一站就去我外公家吧,我的父母也不在了,我外公可是当官的哦,我带你们吃香喝辣的去!”我试图调剂一下车悲凉的气氛。显然,也没有任何效果。大家都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我。
我只好接着说:“我是花族,我家在袁家寨,我爹在我五岁时被蛇咬死了,我妈,我七岁时也病死了,所以我也是外公养大的,我外公可是寨主哦,他现在已经80的,身体倒是还很好,我们花家有一句话,叫做“60不叫老,70刚刚好,80老才冒”。”我还想着说下去,好让车的人能够分散一下心情。
“你最近和你外公通电话了吗?”蔓茹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联系了,联系了,昨晚才通的电话!”我忙不跌地点头。
蔓茹听完我的回答后,再也没有说什么。车厢里又再次的陷入了沉默。
远远地就看见外公领着十来个族人站在寨门口,看着我们的车子停了下来,立刻响起了熟悉的迎宾曲。只是这次的迎宾曲单调了些,本来应该是芦笙,古瓢琴,唢呐的合奏,要由十来个汉子吹着乐器,十来个妹子唱着花歌,寨子门口摆着依次摆着12张长桌,这是我们花寨的特有的拦门酒,现在只是向征性的摆了一张桌子。吹奏的也只有一把芦笙,和一只唢呐。
外公一扬手,声音停了下来,“东娃的战友,可是贵宾啊,可惜没有赶好时候,简慢了大家,来,大家喝了这怀米酒,随我进寨子吧!”外公说道。
我紧走几步,搀住外公的左胳膊,问道:“咱寨子就剩下这些人了?”外公瞟了我一眼,说:“怎么这么不懂事,进屋再谈吧!”
看着外公走的方向,我知道外公是领我们去寨子里的主楼。
主楼是寨子里最高的吊脚楼,也是寨子里的公共会客厅,兼宗祠,兼村长办公室。里面供奉苗族的祖先,祝融……。
吊脚楼所在的院子很大,毕竟有些祭祀的活动会在这里举行。此时,院子里已经摆好了两张长条桌,拼接在一起,这是我们花族特有待客宴——长龙宴。我还记得在许多年前,寨子里一个小伙子结婚,这样的长条桌摆到了寨子门口,而现在就短短的两张长条桌,桌子也就摆着四五个菜,还有一个菜是腌菜,我知道就这样的菜,已经是寨子里最好的食物了,要不然,凭着外公的脾气,他是恨不得将所以珍藏都端出来待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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