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怎么样?”莫长青追问。
沉岩被莫长青问急了,心中烦躁,表面上却未有明显表现:“馊主意。”
“哎呀!”莫长青十分不满道:“以前好歹你教我功夫,我还有个人陪着,可是自从魏烬哥回来了,入住武神殿,你大多时候都是让我去请教魏烬哥,你都不理我了,魏烬哥也沉默寡言,多一个人跟没多一样,你能俩真是闷死我了。”
沉岩不理会莫长青,自顾自走着,谁知莫长青又冲上来拦住他的去路:“我就想离你近点,好有个人说说话嘛。”
说话找他?沉岩觉得莫长青这个孩子当真是傻了,向来只会觉得自己闷,现在倒来找自己说话,沉岩依旧沉默,绕过莫长青继续走,刚进入寝殿,门未关上就见莫长青一溜烟冲进他的寝殿,然后鞋也未脱,直接躺进他的床榻之上:“咱们两个大男人,也不知道你在别扭什么,我就是要和你一起睡,自己睡太孤单了,你不是我师父吗?既然是我师父,就应该照顾我的嘛。”
“你……”沉岩站在门口静默了好久,叹息了一声,走到床边妥协:“把鞋子脱了,外衣脱了,休息就要有休息的样子。”
“好嘞!”莫长青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三下五除二把鞋子和外衣脱了,随意扔在屏风上,回头看沉岩该还在一板一眼地脱衣服,便跑过去一把扯开他的外衣:“您脱得太慢了,我帮你脱。”
沉岩隐忍一下,出手点了莫长青的穴:“我自己来。”然后背过身自己脱好衣物,又把莫长青随意放的衣服整理好,此时莫长青正一动不动用充满怨念的眼神瞪着沉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