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可以一起扛,但段无治如今估摸着出事了,与他关系又不大,在一边默默不语。
“老大,放心吧。”相对于苏才军的烦闷,刀疤心态却很好。
“以老段的机灵,不会有事的,估计是有什么突发的事拖住他。”
“昨天晚上彭成科一直在我们眼前,根本没有出手的可能。”
苏才军拧着眉头,眼眸望向窗口外面,淡淡的道:“正是如此我才担心。”
“昨晚好不容易逼彭成科让出地盘,万一老段出事。”
“被他知道,他不一定能咽下这口气,这事又生波折。”
第二天早上,发现段无治还没回来。
这种时候,两天还没人影,苏才军和刀疤都大概猜到段无治永远也不会出现了。
但两人眼中都没有什么伤感,出来混就预着突然消失这么一天。
苏才军在房间内来回踱步,思忖了许久,对刀疤吩咐了一下。
“你悄悄去问彭成科,老段在不在他们那边。”
“假若不是他们出手,你告诉他可能有人想混水摸鱼,消耗我们俩手上的力量。”
“想要渔翁得利。”
“如果与他们有关,你就告诉他,再继续拼下去,我和他都会丢掉车里弄这位置,让他三思而后行。”
“是,老大。”
刀疤偷偷找到彭成科如实传话后,彭成科也不想把手上的肥肉让给别人,他后台大,丢失点地盘付出点代价能扛过去。
考虑了一下后,与苏才军楚河分界,默契的罢手。
过了段时间后都没人捣乱让两人松了一口气。
至于段无治的失踪,苏才军几人都没怀疑与胥流明有关。
毕竟在他们眼中胥流明就是个动动手指头就能弄死的人,除了苏才军问了一句同样失踪后,就没了下文。
……
两天后,下午。
尽管微风清冷,阳光却有些刺眼。
开阳县北城定安坊门口牌坊下,一个身材瘦削,蓬头垢面,双手似乎因为太冷藏在袖中的人哆哆嗦嗦的迈进定安坊。
这人正是胥流明。
前两天白天休息好后,晚上正准备去打野发育,结果一夜寒风吹得胥流明一脸懵逼。
我等了一晚上,鬼影都没一只?
第二天把衣服弄乱弄脏,在街上逛了一圈,什么也没打听到。
昨晚不死心,再去蹲了一个通宵。
今天早上发现山狗帮和金圣堂的人默契的以南桂酒楼为界,两帮互不干涉。
显然彭成科退让了。
对于彭成科为啥妥协,让步后如何承受来自于金圣堂丢失地盘的压力,胥流明一概不知。
也没必要知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
山狗帮的人并未在街上耀武扬威,宣扬这附近是属于他们的地盘,反而在打听段无治的下落。
胥流明想了一下做不成老六,苏才军又要杀自己,在金台坊呆不下去,就决定去武馆。
至于说趁山狗帮的人落单不一样?
做了就有痕迹,为区区几个普通人暴露踪迹,不值当。
毕竟胥流明的情况不对劲,一个孤儿,前几天还被地痞抢银子。
过几天就成为武者,被人知道了,就等于被金台坊的四个帮派知道。
换作对方的角度想,胥流明如果有能力也会有想法。
而山狗派金圣堂等四个帮派动作起来,胥流明可没信心躲掉。
目前胥流明的实力连遇到对方一个香主都得跑路。
所以就去为现在与将来一身实力洗白,顺便找个临时靠山,只要过渡一下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