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江说道:“所以这是一个很诡异的世界,这个事情的一切其实都是要为在支配着,包括所有人的认知。也就是说幕后的这个家伙很恐怖,他不仅仅能够制定这个世界的所有规则,还能够轻易改变每一个人的认知。严格说起来,他就是这个虚无境的神,他能够做到一切。”
我看向了公输策:“他们或许不了解,但你应该知道,每一界都有一个守界者。”
公输策点点头:“这个我当然知道,守界者是一个地域的守护者,他们拥有着异于常人的能力,这是他们的身份所决定的。每一个守界者都有着特殊的能力加持,所以在那一界发生任何事情他都能够有办法应对,就算他应对不了,只要他能够拖住一段时间就能够得到其他守界者的支援。”
袁江说道:“我在进入虚无境之前也听说过守界者的传说,我并没有见过真正的守界者,不只是我,很多人都没亲眼见过,所以大家都认为守界者只是一个传说。”
我没有管袁江所说的话,而是继续说道:“我曾遇到一个守界者,他所维护的那个世界一直都平安无事,几百年来守界者就这么默默无闻地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但后来他觉得这样的日子太平淡,太乏味,于是他就想要玩一个游戏。他是守界者,他是他守护的那个地域真正的王,当他生出这样的想法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给那个地域再来什么样的灾难。”
公输策眯起了眼睛:“他该不会是在自己的地域里发动战争吧?”
“差不多吧,他引来了外来者,还在地域里挑起了几个大势力的内斗,而作为总导演的他在祸端开启之后又像一个观众一样,看着事态一步一步的发展。他觉得在自己的地域之中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最终他都能够控制住,到最危急的关头,他突然挺身而出,那样他就像是拯救了那个地域所有的人,或者说是拯救了一个世界。可是后来他玩脱了,那一界彻底失控,而他也差一点死在自己的地域里。要不是其他守界人的及时赶到,后果真的不堪想象。”我说的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公输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还真的敢玩。”
袁江苦笑:“这也很正常,人在无聊久了总是想给自己找点刺激,对于一个守界者,一个地域数百年都没有发生任何值得他去关注的事情,这种麻木确实令人难以接受。所以他才会想着玩一次大的,而且他应该也害怕被人遗忘,他也希望自己能够有存在感。”
小妖说道:“所以你们怀疑虚无境的守界者就是大江?你们觉得这一切都是大江搞的鬼,他想刷存在感?”
我摇头:“你错了,曾大江肯定不可能是守界者。”
如果曾大江真是少年时的我,那么他还真不可能是这个地域的守界者。
公输策也附和道:“你说得没错,从现在的情况看来曾大江应该不是那个守界者,但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一定是有守界者的,而这个世界之所以弄成这个样子,与那个守界者应该脱不了干系!”
袁江说道:“那守界者会是谁呢?”
我们都摇头说不知道。
要是知道的话问题就简单了。
我说道:“所以曾大江现在很有可能正在和守界者抗衡,我现在几乎可以确定,那些看似军人的人应该就是时空猎手,这应该是守界人的手笔,曾大江此刻正带着恐怖岭的猎手组织以及冒险者组织的人在对这些时空猎手进行截杀,他不希望看到时空猎手对虚无境无辜的生命进行屠戮。”
我觉得自己的猜测已经无限接近了事实的真相,这么一想,我便觉得自己之前不应该怀疑曾大江。
小妖道:“我就说嘛,大江不是那样的人。不过你们提到的守界者到底是谁?他现在又在什么地方?”
公输策翻了个白眼:“我们怎么知道,不过我觉得吧,这个守界者此刻应该就在暗处瞧热闹,看戏呢,他看上去应该就像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他估计就藏匿在一群普通人之中,或者是活人,或者是活死人,他在暗处静静观看着这个地域的所有变化,在关键的时刻,运用他的能力来影响整个事件的走向。”
袁江叹了口气:“一个守界者怎么能够这么做呢?”
我说道:“守界者也是人,不是神,特别是在这样的一个时空里,几乎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对其进行约束,他自然就会生出这样那样的心思来,只要这一界不会毁灭,那么他觉得自己怎么玩都不算过火。”
公输策轻咳一声:“走吧,找到曾大江所有的谜题应该就能够解开了,他或许知道那个守界人到底是谁。”
我们继续往前走,只是才走了几百米,我们就看到前方站着两个人,齐师傅和那个女孩,那个我一直都觉得与齐师傅应该有什么关系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