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忽然响了，秘书抖着手接起，“高总……”

“这两天我有事，把所有的预约都推掉！”

“是…明白！”

裴夏不接电话，也不给他回电话？昨晚刚告诉她签好了离婚协议，今天就找男人庆祝去了？

高晟阴沉着脸，把抽屉里的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扔进垃圾桶，起身离开办公室。

……

裴夏和方芸一早到了儿童医院的心理诊室。

不来不知道，看到排队中的那些孩子，有的目光呆滞，有的疯癫难控，方芸吓得腿软了几次，差点先给自己看病。

裴夏心里不是滋味，她心软，尤其对孩子。

两人坐在外面，叫号机器人，叫名字进入诊室。

忽然，一个女孩从诊室里狂奔出来，边跑边喊，“我没病，病得是你们！”

几个年轻护士，哄了好一会，才把女孩重新带进诊室，一个护士出来后直摇头。

方芸倒吸一口气，拉着裴夏的手，抖成筛子。

裴夏拧着眉，觉得有些闷。

这时，一道机械音叫道，“患者方芸，请进入诊室！”

裴夏起身，拉起方芸，“走，到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