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监控这东西，着实太超前了。

就算是通识者的非凡者夜以继日，熬红了眼，掉光了头发，也是不可能迅速的盘出来的。

时代发展的再快，再加足马力，也是要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的。

而且，通识者那些家伙再是学霸，再如何享受创造，但终究还是人，也是要享受享受，奏点乐，舞一舞的。

在和纪昀说明情况的时候，许灵随意的敲了两下手指，再次开启了灵视。

在灵视的视野中，纪昀看起来非常的健康，身体的状态似乎并不输于年轻人。

纪昀所服用的阅读者魔药，虽然并不会强化肉身，只是增幅精神，但对身体还是有些改变的。

虽然不能让身体的机能开始超出常人的层次，但从灵视的观察，似乎也让纪昀有点找回了年轻时候的状态。

纪昀临近五十的年纪，虽然力气依旧比不过年轻人，但身体的机能显然已经开始恢复了。

而且……

纪昀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是序列八了！

魔药的进度已经超出了绝大多数的水平，而且，还在迅速的消化着。

甚至都可以做出判断，纪昀达到序列七都不会花费太长的时间。

至于纪昀的情绪。

纪昀的情绪完全沉浸在温暖的橘色中，听到了许灵的话，也没有闪过一丝意外的情绪。

‘纪昀果然预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许灵心中想到，占卜果然是对的。

纪昀继续的抽着眼袋，点了点头，“你的占卜应该是对的。不知道，你还占卜出了什么其他的结果？”

纪昀进一步的问道，情绪中闪过了很是期待的颜色。

许灵突然有种莫名的既视感。

这像是一场考试……

纪昀像是考官，也像是老师，在期待着许灵给出答案，然后给出评分……

“……”

这种感觉过于强烈，让许灵都有再掏出三枚铜钱，占卜一下的冲动。

不过，这就跟当场作弊没有什么差别了。

‘纪昀已经是序列八，推理学员了？这是在观察我？’

‘来自于组织，对于能力的考验和评定？而且，还是不做提醒的那种……’

许灵意外的想着，莫名有点穿越之前的感觉，政委的某种味道。

思绪飞快的翻涌了一阵，许灵选择如实告知，说出了他之前占卜的结果。

“我感觉，将这种接近完整魔药抄本给其他人，即使个人防护再好，也是不稳妥的，所以我做出了占卜。”

许灵从容的回答道：“我占卜的结果，第一，魔药的抄本被其他人盗走，这在你的预料之中。”

“第二，抄本上的密文，基本上都可以说是假的，反正其他人也没有翻译出来，或者没有整理好，他们一时间也无法判定真伪。”

许灵简单的说出了两点，却也已经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