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逸永远都忘不了上一次的入侵。那时候的一切景象他都牢牢记在心里,不忘记也不会忘记。
往日暗蓝色的虚空钟塔,那座总是耸立在那里巍峨无比似乎是永世都不会挪动一下的虚空钟塔在那时颤栗。哟,他们是想直接给拔出来吗。他当时是这样想的。
玄夜殿外围有他设下的保护结界,因此这里是安全的然而这样的保护能有多久呢?回头看了一眼主殿,他不由笑了一下。那里有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在等他。
呐好吧,失约一次没关系的吧。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似乎在犹豫什么。
虚空钟塔的那口大钟忽然发出一声悠悠的钟鸣——它在呼唤它的守护者。
这一声钟鸣好似是一道闪电狠狠地劈在那个若遥虚——牢牢占据通天榜榜首的男人身上。在外人听来悠扬无比却又似是哀鸣一般的钟鸣此时一遍又一遍的回响在他的耳畔。“啧!”他的脸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然而瞬间变得苍白不已的脸色比任何动作更加直观的表现出他此时的感受究竟是如何。
娘的,狗屁的看守虚空钟塔,压根就是对我们的束缚好吗……
没有人知道这个独占榜首的人究竟是在钟响几声之后才迈出一步,再也没有回头。
咬破中指,在面前的虚空中缓缓划出一道符文,又低念了几句咒词,微微一笑之后猛地双手一拍——
灵魂燃烧开始。
结果是,十一个阎皇,死了五个——一个头被劈成两半,一个被斜劈,一个被那个近乎发狂的人以双手撕碎,一个眉心被生生刺出了洞,一个全身被若遥虚以雷霆手段狂戳了四百多个血洞。
活下六个,其中四个被他以一种近乎自残的手段狂轰滥炸,整个身躯都破烂掉了,最终只能疯狂的撤退,那种疯狂的手段甚至波及到了另外两个距离他整整有一千米的阎皇——缺胳膊少腿。
六个阎皇不知所踪,连带着若遥虚,通天榜的首位却一直没有改变过。
自然也没有人知道,在黑暗寂静的空间里,有一个男人意识混乱了四百多年。
这些事情都不会再出现了,就算出现,我一个人担下就够了。
轻轻勾起唇角,苍逸无声的打了个慵懒的呵欠。
——镜子里的明明是我,为什么会多出一个你。我明明看过故事的结局,却始终无法铭记。
哈,既然无法铭记,那就去改变好了。
魔法先锋队应该是都苏醒了的吧。想到这里,苍逸笑了一下,当时那么不告而别真的很对不住呢
“停一下。”走到某一处山丘上方,苍逸忽然顿住了。
“这里吗?”银罗转头看向他,但是很显然苍逸并没有在看他,相反,拥有和天空相同色彩的双眸通透异常其中清楚的倒映出那座荒凉的小山丘,没有回答。于是他们也只好乖乖等在原地。
苍逸在路过那座山丘的时候忽然就停住了。从那座山丘周边散发出的腐朽气息使得苍逸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太熟悉了。
那种恶心的,令人作呕的气息。思绪仿佛瞬间倒流回了八千年前,微缩的瞳孔看到的是被赤色渲染侵占的草原,满地的草茬子是一种说不出的全新色彩。
由黄色绿色和血红色混合而出的色彩,已经是寒冷的冬季,停战的时候。然而草原上的牛羊却面对着色彩古怪的草茬子,却宁愿睡觉减轻体力消耗也不肯去吃上一口。
——记忆中某片段的重演,再一次深深地刺痛了他。
最终,银罗忍不住了,猛的朝前一冲,想要通过拍打的方式唤回苍逸早已飞天的样子。
然而,当银罗略显瘦的手掌即将拍上苍逸的肩膀,指尖已经触到衣物的时候,却能的顿住了。手腕处是他那精致修长的五指,
魔法先锋队应该是都苏醒了的吧。想到这里,苍逸笑了一下,当时那么不告而别真的很对不住呢
“停一下。”走到某一处山丘上方,苍逸忽然顿住了。
“这里吗?”银罗转头看向他,但是很显然苍逸并没有在看他,相反,拥有和天空相同色彩的双眸通透异常其中清楚的倒映出那座荒凉的小山丘,没有回答。于是他们也只好乖乖等在原地。
苍逸在路过那座山丘的时候忽然就停住了。从那座山丘周边散发出的腐朽气息使得苍逸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
——太熟悉了。
那种恶心的,令人作呕的气息。思绪仿佛瞬间倒流回了八千年前,微缩的瞳孔看到的是被赤色渲染侵占的草原,满地的草茬子是一种说不出的全新色彩。
由黄色绿色和血红色混合而出的色彩,已经是寒冷的冬季,停战的时候。然而草原上的牛羊却面对着色彩古怪的草茬子,宁愿睡觉减轻体力消耗也不肯去吃上一口。
——记忆中某片段的重演,再一次深深地刺痛了他。
最终,银罗忍不住了,猛的朝前一冲,想要通过拍打的方式唤回苍逸早已飞天的样子。
“抱歉,”看到银罗无奈的表情,苍逸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收回手后露出一个怀念的表情,生动异常好似不真实,“最近容易想起以前的事总是思想开小差……应该就是这里了。”
朝着自家祖师投过去一个悲伤的表情后夜岚轻轻呼出一口浊气,问道:“那么,直接轰开还是?”
苍逸一直看着她,静静地未曾动过一下,好似是一座生动到了极致的雕塑,完美却僵硬,笑容好似一张面具,唇角勾起的弧度也好似凝固在一个角度,将真正的他遮盖的严严实实却难以发现。
勿忘秋忽然睁开眼睛,直起了身子,少见的笑容不见了。
“怎么样?”银罗迫不及待的想要打破这个局面,他自己都感到莫名其妙,总觉得苍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