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离开吧，等以后有时间了再好好地了解。

念头一动，凝均的意识体退出了意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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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时间才过了不到十分钟。

咔嚓！

伴随着耳坠碎裂的声音，凝均也从意识空间中回到了现实。

艾露莎见到凝均缓缓睁开了双眼，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气。

“醒了？”

凝均伸出右手揉了揉原来额头的位置，回道：“嗯。”

“刚刚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突然倒下了？”一旁的弗兰德见他醒了过来，问。

凝均看向艾露莎，后者明白了他的意思，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说。

得到艾露莎的首肯，凝均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把拿到耳坠后产生的变化，一直到进入奇异空间，以及空间的各种细节，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当然，凝均隐去了轮回写轮眼的情报，并且把第二次进入空间换成了首次进入。不然的话艾露莎肯定会追问的，到时候问起来就不好解释了。

“奇异空间？”艾露莎沉吟了一下，“难道是意识空间？”

“我也觉得是意识空间，这跟我了解到的非常相似。”弗莱克摸了摸胡子，附和道：“如果开启了意识空间，那就证明她的精神力应该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与之相反的，她如果是精神力得到提升，那也能从侧面证明那个奇异空间就是意识空间，而不是什么奇怪的异空间。”

闻言，艾露莎让凝均开启武魂。

“好的。”凝均后退一步，在二人面前开启了写轮眼。

写轮眼，开。

“有没有感受到什么变化？”艾露莎凑近了一点，紧盯着凝均的眼睛。

呼——

凝均关上了写轮眼。

“嗯？怎么了？”艾露莎奇怪地问。

“老师，你还记得我上次测试的时候，那种异常速度用了多少时间吗？”

“大概...有一分钟左右吧。”艾露莎回想到那天的画面，她记得凝均表现过在写轮眼的视角中自己感官速度与正常人不一样，差不多快上四倍。

“老师，我有一个方法可以测试出速度到底快了多少。就是在开启写轮眼后，我默数三十秒的时间，你只需要数我开启写轮眼的时间就行了。”

艾露莎听了后，不由得赞叹一声：“好方法，借用我跟你说过的精神力与洞察力之间的联系，再来判断洞察力有没有得到提升。如果洞察力提升了，也能佐证精神力得到提升。”

“那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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