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室,周警官打开一本记录本,手里拿着一支笔。
“说说,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能让警察发现,不等我们放行就自己逃出去。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哪里人?住哪?把这些都报上来,我们要做记录。”
对面坐着的上官初抬手拉着铐在双手上的手铐。
“警察叔叔,我还未成年呢,这样对我是不是不合适?”
周警官敲了敲本子。
“知法犯法就合适?回答刚才的问题。”
“上官初,17岁,外籍人,住哪忘了。”
周警官用笔又敲了敲。
“连住哪都能忘,怎么不说你失忆了?你再这样不配合,我们只能采集你的指纹官方去查了。”
上官初无所谓的样子。
“随便,反正我没犯法,我没什么好怕的。”
这第二次审问后,警察取走上官初的指纹,排查结果将会查无此人,更是在某些作案现场比对出上官初的指纹。
沙丽A根据战洼的指示从小道离开,来到一个半废弃的旧车场终于把警察甩开。
沙丽A是安全了,但上官初又被警察抓了回去,等战洼知道他被抓回去,焦急的要想立刻把人救出来。
沙丽A也很想知道,孩子出了事,怎么做父母的都不急?
就问了战洼。
“这件事是不是先跟胡苏说一声?”
战洼说了句。
“我晚点再说。”
沙丽A听出了言外之意。
“你能联系到对不对?之前怎么不说?要拖到现在?”
“就算说了,合法人的手续该办的还得办。”
胡苏联系不上,肯定是在研究室里待着,但作为上官初的监护人不止胡苏一个。
所以第二天,战洼打了上官曜的电话。
而坐在上官氏集团总裁办公室的上官曜,第一时间接通了来电。
“老板,上官初被这边的警察抓了,还在办身份证明。”
在文件上签着自己大名的上官曜回答着。
“我知道了。”
办公室外,上官氏集团的副总经理上官风,是上官初两兄弟的二叔。
他色眯眯的拦下来送文件的洪凤铃,又打量着紧闭的总裁办公室。
“我大侄子在里面,就屁颠屁颠的过来,连窗都拉得严严实实的,是进去干见不得人的事吧?”
上官风说着就要搂洪凤铃的腰,但被躲开了。
“上官风,还请自重。”
“没大没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大侄子的那点事,按辈分算,我是你的长辈知不知道?”
上官风没说错,洪凤铃不但是上官曜的秘书还是忠实的拥护者。
洪凤铃懒得搭理上官风,直接进去又把门关上。
进来正好看到刚挂了电话的上官曜,洪凤铃亲密的问着。
“是谁打来的?”
上官曜把签好的文件放一旁。
“麻烦你去通知你们家夫人,弟弟被警察抓了,她好得关心一下。”
洪凤铃把文件放上官曜面前,坐在对面的皮椅上,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双眼是脉脉含情的神情。
“老板,好的,我走一趟。”
还在外面站着的上官风不得劲,贴着门听了听,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要弯腰去看放下一半百叶的玻璃窗。
这时,一位戴着眼镜,特别斯文又睿智的男人过来站在上官风身后。
“副总经理,你在干什么?”
上官风做贼心虚,身后突然有人说话被吓了一跳,发现是乔慕斯,急忙伸手去擦皮鞋上的灰尘。
“是乔助力啊,没事,我鞋脏了,擦擦。”
乔慕斯,麻省理工金融系硕士,是上官曜的得力助手。
乔慕斯抬手扶了扶眼镜。
“副总经理是来找总裁的?需要我帮你敲门吗?”
上官风急忙推脱。
“不用不用,我只是路过,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乔慕斯看着落荒而逃的上官风走远才转身离开。
而走远的上官风则啐了一声。
“我刚才怕他了?对啊,我为什么怕他?一个拿了高文凭到我们上官氏集团讨饭吃的打工崽,天天以上官曜马首是瞻,总有一天我让他知道到底是谁说了算。”
刑侦分队警局,周警官拿着经过一晚上的比对结果来到审讯室。
看见上官初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无奈上去把人叫醒。
“起来,该醒了,我们高强度的工作了一晚上,你却跟没事人一样睡着了,还想不想出去的?”
上官初揉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