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缭?是吧,你奏报何事来着?”
“图安使臣将至,并敬献图安公主,现已经需要用钱粮安排行程?还需要下聘礼?”
“这件事,你自己能办不?”
“我……”
尉缭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但此时此刻,也只能点头:“能办!”
“行!你安排好他们的行程哈,另外,依寡人之间,图安公主就不用往父皇那里送了,父皇年纪大了,很多事情已经力不从心了!”
“做儿子的要孝顺,有些事情得替父皇考虑!”
“听清楚了吗?”
“什么?”
一语出口,尉缭,淳于越,鑫圣。
他们三人直接傻在了原地。
前面的修缮儒馆,自己掏钱安排图安使臣这些事情都好说。
可是……图安公主送到这边?
尤其是赢炔扯什么孝顺,代劳……
这……这……
他们简直人都惊麻了。
见尉缭不说话,赢炔眉毛一皱:
“怎么?有问题?”
“我……我……“
尉缭不断张口,他很想说什么,但看这赢炔的眼睛,终究还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只能点头:“喏!”
赢炔满意点头,朝着他们道:“来,把寡人刚才的话重复一边!”
“鑫圣,从你开始!”
鑫圣颤抖道:“我要归还近日来从国库领取到的所有钱粮!”
淳于越颤抖道:“我要归还近日来从国库领取到的所有钱粮,而后自费修缮大秦儒馆,半个月后,公子查验,若有一块破转,一块烂瓦,一根柱子不结实,一张桌子有灰尘,都将被问罪!”
尉缭道:“我要归还近日来从国库领取到的所有钱粮,并自费安排图安使臣的行程,同时……将玉淑公主送至咸阳宫!”
他们三人开口说着,浑身下狠狠颤抖。
赢炔皱眉道:“你们俩人除了归还国库钱粮,都另有其他事情做,唯有鑫圣只需要归还国库钱粮,如此……是不是显得寡人太过于偏爱鑫圣,出事不公允啊?”
“啊?”
一语出口,鑫圣人傻了,他直接张口道:“公子啊,近日来公务太多,我从国库领取的钱粮是他们的数倍乃至十倍,仅此一件,就能要我半条老命啊!”
他呼喊,开始求饶!
尉缭,淳于越,他们连话都不敢接!
此时此刻,只能一个劲的颤抖!
赢炔摇头道:“你领的多,自然还的多啊,人家尉缭和淳于越心眼好,心系国家,领的少,自然还的少,这本就是应该,你居然还敢叫苦?“
“这样,寡人再安排你一件差事!”
“为人主者,就要讲究公平公正!”
“他们皆有两件要事,唯独你只有一件,这怎么能行?”
“鑫圣听命!”
“寡人新登大宝,为彰显寡人恩德,现大赦天下,你代我昭告天下,各个郡县所有百姓,免除赋税两年!狱中囚犯罪减一等!”
“但是……各地贵族,豪绅为庆贺寡人新登大宝,应当慷慨解囊!而这一切,就从咸阳城开始!”
“鑫圣,寡人命你,在十日之内,为寡人筹措十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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