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钟离飒看向白蓝那里。
白蓝望天,又大聪明般的祸水东引,
“没你师尊的弟弟花心。”
这智障的借口果然垃圾,被钟离不离气哄哄直接怼了回去:
“那就是你俩都是花心大萝卜头,那个坏人是花心大萝卜头头!”
这理解能力……
白蓝望尘莫及。
又听:
“师尊好可怜……本公主决定了!以后才不要嫁给什么鬼男人!”
即墨不独闻言不由瞅了眼钟离不离。
被小姑娘看到,又想起了人还在自己爹爹怀里。
猛将手从钟离飒掌心抽出,两手叉腰,一幅凶巴巴的表情:
“臭小孩!给本公主下来!”
我才不稀罕呢!
即墨不独郁闷想着,又企图下去。
以为人这是被自家姑娘吼怕了的钟离飒,将人抱得更紧了些许。
即墨不独……
抱歉,我已尽力。
“阿离,不可这般无礼。”
下一秒,小姑娘眼睛转了转,后甜甜一语:
“爹爹,我想和他一起玩行不行?”
玩你个大头鬼!
一眼就瞅出人奸计的即墨不独,直接喊白蓝抱自己:
“爹爹!”
即墨不独能看出,钟离飒自也能明晰,再加上即墨不独明显有害怕钟离不离的情绪,就问了句:
“阿离可有欺负不独?”
同时,白蓝起身想抱,明显钟离飒不放,他只好又坐了回去。
“谁欺负他了,是他自己弱好不好!?”
这是动过手了。
又问:
“老师允许的?”
“是啊!本公主这样,这样,再这样!
最后这样一拳,再这样一踢,本公主最后赢得了完美胜利!”
钟离不离说着比划着满脸的洋洋得意。
“老师当时可在场地?”
“在……的吧……我怎么知道……”
“那就再想想。”
“嗯……好像是去做什么事了……让我们自己随便练习……”
“不独可还记得具体?”
“因过不久有亲子任务的活动,任务堂人员前来商议。
我们老师想亲自挑选,就让我们随意练习,也可随意与人切磋武艺。”
“然后阿离找到了你?”
“嗯……”
“明显的以强凌弱,怎没和你们老师说一句?”
钟离飒问着拉了拉即墨不独袖子,上面有残留的痕迹。
表明即墨不独的确有受伤,同时也说明了白蓝来的目的。
钟离飒以此也就不难理解,为何白蓝会冲动伤了钟离不离。
即墨不独自不会回答人好歹是自己媳妇的话语,只单纯做了个害怕的眼神,就糊弄了过去。
谁让他才练气一层初,钟离不离则已是三层圆满的实力。
再加上钟离不离还时常跟项理学武艺,学院也有系统的练习,打倒即墨不独跟本就像是在玩玩具。
没想到自家姑娘竟如此胆大妄为的钟离飒兀自运气,起伏很大,即墨不独因此察觉到了人的火气,而此时的钟离不离还在不知悔改的瞪即墨不独,那眼神似在说下次会打得更狠的话语。
竟如此顽劣!
钟离飒努力克制,平稳口气:
“阿离,你可知错?”
“你是我的爹爹!不是他的!”
一向骄纵惯了的钟离不离狠拍了一下桌子,将顽劣进行到底。
那些大道理她才不要听,她只知道,谁最应该护着自己。
即使是犯了错,也必须和她在一个战线里。
更何况她现觉得自己没错!
“对一个低了你两层修为的刚入学的同学动手,你当真觉得没错!?”
“已经给爹爹说过了!
老师自己说的!可以找同学比试!
他是我同学!他弱并不代表他占理!
还有!!给本公主下去!!!”
决不允许自己爹爹胳膊肘往外拐的钟离不离,越说气越急,最后竟直接扯住了即墨不独一手腕,用了十成十的力。
一时被钟离不离情绪影响的钟离飒暗道不好,白蓝嗓子也提了起,下一瞬钟离飒一个狠心,将钟离不离给直接劈晕了过去。
还好现修为低,控制住很轻易,钟离飒瞧了眼被自家姑娘抓红了一圈的手腕,又瞧下自家姑娘的小脸,糟心的紧。
白蓝瞧了,忽觉自家大哥一个人养一小姑娘也挺辛苦的,默默走到人跟前,再次想将即墨不独接过去。
“大哥,给我吧。”
“又让阿蓝看笑话了……”
钟离飒说着松开即墨不独,白蓝顺势终接过。
而此时的钟离不离已由团团抱着。
团团在一侧瞅偏心的自家君主愁眉不展的,忍不住说了句:
“小公主和这位小公子都是小孩子,没那么复杂。”
【你听听人家。】
‘在听……’
“小公主想打这位小公子无非就是因为他气着许宗主了。
刚君主虽也说明了,但这里可还待着外人呢!小公主刚又还生着气呢,又怎会服软呢?
知道了和接受,也是需要时间的。
大道理君主懂得很多,您身为小公主的爹爹,也没见您先将错误揽到您自己身上呀!
再有,小公主她做的时候可是觉得自己没错的,又怎会认错?
小公主虽小,也未必一点大道理也不知的,不然,她也不会为许宗主出气的。
君主您刚第一眼先瞧小公子的手腕,可曾想过,您刚那一掌拍下,虽没伤在小公主的身上,可那一掌未必没伤了小公主的心啊!
小公主是骄纵了,可她的依仗是您啊!
在许宗主不在,又讨厌白宗主的前提下,也只剩下您了!
可忙碌的您又是靠不住的,不然小公主也不会百般费心思的找项宗主了。
项宗主刚帮她将坏蛋打跑了,留下的您没帮她出一分力,还要帮刚伤了他的白宗主出气,您让她怎能不气!?”
钟离飒被说得眉头皱得是越来越紧,
“依你,本君应该怎么做呢?”
“孩子的事情让孩子自己解决,就这么简单。
大人们常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插嘴,那小孩子的事儿大人又何必多问?”
“她若是真将人打出了个好歹呢?”
“您都说了,是若是,不是真实。
是假设,不是事实。
团团在此多问一句,小公子穿的可是今天的衣,放学可曾换洗?”
白蓝回:
“不曾换洗。”
即墨不独眨了下大眼睛,表示肯定。
团团继又说下去:
“这就说明,小公主是留了手的,她是有分寸的。
君主您只看到了她的嚣张,她的任性,却没看到她的心软与豪气!
她现还是小孩子,走什么路是需要有人领的,请不要直接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