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在病房的阿宇,真有什么意外,岂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虽不是最坏的结果。她如同虔诚的信徒般祈祷:希望平安,希望所有人都平安包括阿宇。
第二天休息好的苏慕简单收拾,备好早饭,想起自己来此数日,连早饭都会做了,还会伺候和照顾人,自己可是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甚至是无比厌烦的,因此总是被母亲批评,批评完担心她嫁到公婆家,是要被说了如何是好。
而她总是习惯性的顶嘴几句,并坚称女性不一定要嫁人,把自己过好,不拖累别人,有何不可,为什么一定要嫁人?
一旦说不过母亲时,自己生气的在一旁闭嘴冷战,回忆起这些,禁不住笑了起来,母亲一把年纪和小朋友似的,自己也是不服输,两头倔牛般的人,生气起来谁也不理谁。
送完老人去医院,她就往富祥药厂去寻找二当家,要与他理论,新换的两个守门人,不让她进去,因此在门口吵闹,恰巧被张小姐瞧到,她让司机停车,拉下车窗:“苏慕,你在那里做什么?”
门口守卫见是大小姐,立刻停止赶人的动作,她寻声望去是张小姐,欣喜得上前,张小姐让其上车说话,来到车上问起原由。
苏慕将钱村长如何来到家里,如何要赶人走收地,并把他说的须得让二当家心里舒畅,才能逃过一劫等话转述一遍给张小姐听,并愤恨着道:“天下竟有这般不讲理的人,他要钱我赔给他,我去挣,十年二十年,他二话不说就让村长过来赶人,还要用阿宇家的房子赔偿烧毁的损失,既然没打算留活路,我跟他拼了。”
张小姐急忙制止:“不可如此冲动,你去了连他的手指也碰不到,我二叔养了一群手下,专门为他打杂抢掠,若是容易与他拼命,我何须智取,拿回我家的药厂。”
“你说的也有理,可如何是好,说不定明天那个走狗村长又来,奶奶年纪大,阿宇还住院!”
“别急,你照样住着,二叔那儿我去谈,姓钱的若是又来赶人,你只回复药厂的事与他无关,为了讨好人再插手,必定吃不了兜着走,看他还敢不敢什么大腿都抱。”
安稳住苏慕,将她带进药厂,迎面碰见二当家带着几个人,见到张小姐故意招呼:“佳慧啊,这不是放火烧了仓库的其中一人,叫啥来着。”
胡总管殷勤道:“回二爷,叫苏慕。”
“对,没想到佳慧居然与她一起,来了就一起谈谈仓库赔偿的事再走。”几个下人领会要上前动手抓人,张小姐护住她:“干什么,连我也不放在眼里了。”
下人正在为难之际,二当家讲道:“佳慧工厂是你父亲的,总不能护着个烧了自家仓库的人。”便示意手下抓人,只听到佳慧喊住:“我看谁敢动手。”
此时佳慧的话语,令她周围潜伏跟随的保镖立刻出现,双方似有一场大战般,稍有不适便可开打,见状二当家严肃道:“佳慧,看来你是不把二叔当自家人了,为了个外人与我做对。”
“二叔哪里的话,你的仓库我记得什么都没有,放的都是些枯枝烂叶,打量着把我当傻子,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勾当是嘛!要不要我细细说你是如何搬空药厂,自己在外面拿着我张家的货,挣着别人的血汗钱,坏了我药厂的名声,是该好好找你把这笔赔偿算清了。”
两人正不对付,此时张小姐的人在身旁焦急地看着似有事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