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建道:“你想知道吗?”
“你说我是怎么输的?”
“妹子先别生气,稍安勿躁,想知道怎么输的先给我倒杯茶来。”
丁灵亲自泡了茶端给哥哥,丁建道:“你摸摸你的头上少了什么东西没有?”
丁灵不明白比武输赢跟头有什么关系?用手一摸果然头上戴的翠羽小兰花的头饰少了一个,疑惑道:“想是比武时弄掉了?”
丁建冷笑道:“你再看看你左边耳朵上的坠子还在不在?”
丁灵用手一摸,果然戴地翠羽小金环的耳坠下面飘的翠鸟羽毛不见了,又疑惑道:“奇怪了,这上面的翠鸟羽毛怎么也掉了?”
“哈哈哈哈!”丁建大笑,又道:“你和人动手头被人砍下来了还不知道呢!我告诉你吧,你的头花和耳坠皆被衡昌弟弟摘去了。”
丁灵不信,忙问:“什么时候摘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你呀你,丢了人都不知道,你俩比武时在第六十几招的时候衡昌弟使了一招“双龙取水”,本来是击你两边太阳穴,怕你难看,给你留了面子,故意手抬高了二寸,摘了你头上的头花。你呢不认输还要继续比试。又过了十来招,人家伸指弹了你左后脑顺手摘了你耳坠上的翠羽,要是和敌人动手你有几条命也丢了,在场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到现在了你还自以为得意呢!羞不羞?”
丁灵被哥哥挤兑的面红耳赤,仍旧嘴硬道:“那他为何最后还是被我踢中,可见并没有你说的那样厉害。”
“哎哟哟!你真是不知羞耻,人家衡昌弟是体贴你,给你留台阶下,你还一直不停手,他没有办法非得认输不可了,才故意卖了个破绽给你,若非如此难道把你打了个跟头,让你一个女孩子躺地上认输么?人家为了让你脸上好看故意出个丑遮你的羞,你不谢人家还要生气。”
丁灵听哥哥说得在情在理,不由羞红了脸,呆坐着不说话。丁建见起了效果,总算打压了妹妹的骄傲,笑呵呵的回自己屋去了。
想了一会儿,丁灵一拍桌子,好似下了什么决心,起身就出了屋子。苗府的东西院子都是厢房,东边厢房住了张玉、任远兄弟四个,晚辈几个孩子住了西厢房,一人一个小院子,三间屋子,每人配了一个丫头和一个粗使的老妈子,这几个小辈都是自小练武,身体比普通人家的孩子厚实许多,胆子也大,所以出门都不愿有人跟着。丁灵出了门径直来到张衡昌的院子,里面小丫头和老妈子正抬水要给张衡昌洗澡,见丁灵来了忙让进屋内。
丁灵大步走进院内,直接进了张衡昌的卧室,张衡昌忙给丁灵让坐奉茶。
丁灵也不坐,也不喝茶,脸色阴晴不定,最后一咬牙单膝跪地对着张衡昌向上抱拳道:“恒衡哥哥对不起,我来给你道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