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义怎么会是清风山的人呢?就算他出来了也怎么可能上来就拿下第一呢?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他转而收起笑容,问道:
“有没有邀请他加入卫戍军?”
侍郎回话道:
“熊将军亲自邀请过了,他不肯。”
沉尘摆摆手让他下去,心中想着: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
拿下天下第一对王仁义来说仿佛只是吃了一顿饭一样理所应当,他对那黄腰带完全提不起兴趣,有人问起他也只是简单的带过。
日子回归当前那般一样,就这样过着,只是岛里没什么人让王仁义感觉越来越离不开她们。
一天没看到一个心里就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他感觉不能再这样了,心事于是藏进了眼底。
临近年关,夏寒又发起愁来,每年春节她都要回宫拜见夏侯启,向他问安。
今年他虽不在,宫里的请帖却是早早送来,要夏寒二十九去带到初三结束。
她不想去但又不得不去,那王仁义该怎么办?
夏寒很害怕他一个人趁四下无人偷偷跑回去,和他说了几次让他一起进京他又不肯,到底该怎么办啊?
思来想去夏寒最后只能找到祝莘镜,求她今年春节不要回家,或者是把王仁义一起带回去。
祝莘镜当然是答应下来,只是几经试探发现王仁义亦是不肯随自己回刀山剑骨,他是这般说的:
“阿镜你不留下来陪我和夏寒吗?我要在这等夏寒回来,她一个人太孤单了。”
万般无奈下祝莘镜只好给父亲寄上一封信,说自己今年不回家了留在这陪王仁义,让他们不要担心。
杀破天看过信心有灵犀的笑笑,力排众议甚至说服了她母亲,回信告诉祝莘镜:
“家中有我打点,你安心陪他就是,我等着抱孙子呢。”
祝莘镜看过信粉面通红,嘴上说着不愿意心里则盘算着找个时间好好会一会当今天下第一。
夏寒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千万看好王仁义,祝莘镜满口答应下来,说:
“我已经想好了办法。”
夏寒看她胸有成竹的样子难得相信她一次。
腊月二十八日,夏寒启程,那些该回家的也都回了家,只剩下祝莘镜王仁义两人独留于此。
二十九日,天寒地冻屋外大雪纷飞,祝莘镜玩疯了,昨日陪他闹了一天,晚上更是赖在他这不肯走。
又不知从哪里搞来十几坛好酒,与王仁义喝了个没日没夜,趁着昏昏沉沉把自己扒个精光钻进了他的被窝。
直到现在抱着他还没醒。
王仁义也是差些没把持住自己,今天起来后悄咪咪给她弄了一桌子好菜。
待祝莘镜醒后两人又是大喝特喝,她时刻记得夏寒交待的话,不过她的主意不甚理想。
祝莘镜再王仁义酒中下了迷幻药和催欢粉,只希望能留下他。
然而她不知,吃下白矖内胆的王仁义免疫这些毒药,不然他早就瞎了。
来到黑夜,情到浓处两人吻做一团,祝莘镜逐渐不胜酒力先行睡去。
王仁义看她睡下,给她盖好被子,再次亲吻她的脸颊,真诚又温柔的说:
“阿镜,等我回来,很快的,我明天就回来了。”
说罢,他一人拿上刀便走了出去。
荒胚岛,丰师傅,陈妈,我马上就回来见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