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传授点经验嘛,干杂役也不晓得啥时候是个头。”
“就是说,那谁、考文垂,中将的外甥,还有多隆安,他爸是中佐,布莱特·皮蓬,少爷走个后门干个一天象征性的就直接跳到二等兵了,我们还得搁这磨,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咯。”
“这话可太不吉利了吧?”
“你以为呢。”
“也许你们可以去行政大楼碰碰运气,我就是那么干的。”梁星打了个呵欠,在船上摇摇晃晃的,连夜噩梦,他就没睡安稳过。
“你们聊吧,我躺一会儿。”
洗完澡后,梁星就上了床,他可太怀念四平八稳的晚觉了。
反正维纳斯也没叫我,迪普杜不会拿我怎样。做好心理建设后,梁星美美地闭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的是,这将会是他最后一个“安稳觉”。
而这个安稳觉的时间少得可怜,大概只持续了不到五个小时。
半夜寝室门猝不及防地被推开,喧闹、吵嚷、咒骂、烛光彻底毁了梁星的美梦。
“NND,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都下来,都下来。”
“淦……”梁星怀疑寝室楼的风水和他不搭,每次都是睡到一半被人拖下来。
其他人也是一脸的懵逼,压根不清楚犯了啥错,只能乖乖地站在床边等候指示。
“收到举报,有人私自贩卖致幻剂,你们都给我把双手举起背到脑后。搜!”
梁星一听,反正跟我关系不大。
进来四名海军,分别从1号床和末尾的12号床搜起,一个搜身,一个搜柜子。
“别跟我耍花招啊,你!站好。”
很快搜到梁星这边,他的下铺是9号床的辛格,吃了CD的青年。
他曾情到浓时在宿舍飙高音,直接冲到G4,混声流畅有力量,颇有水准。
梁星将通道(两张床之间的空隙)让开,检查员径直走进来。
他和9号室友交换了个眼色,都是清白人家。
搜了上下铺,连枕头和床单都没放过,床的构造很简单,就是在铁架上盖了张木板,再铺上层垫子,基本上不存在任何藏粉的空间。
“你、还有你转过身来。”
“噢。”梁星把手交叉放到脑后,检察员从肩下摸到腹部再顺到后臀,突然从身后凑近梁星的右耳,用手狠狠地捏了一把翘臀,“小子,身材蛮好的嘛~”
梁星一个哆嗦,正想做出反抗,那个男人一撤已走开了。
他奇怪地望了望其他人,都是很平常的检查,领头的背着双手站在门口,严肃地平等扫视每个受察的角落,也无异样。
男高音靠过来,
“嘿,克比、你可要小心啊,那咸湿佬肯定是看上你的身体了。”
“可别,我不搞基的。”
他学着检察员的样子也捏了下梁星的屁股,被梁星狠狠地踹了一脚。
“我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
“Sorry,Sorry,情不自禁,实在不好意思。不过有一说一,手感确实好,看不出来啊,你练过的?”
“要不然我还能出院吗?直接送太平间了。”
男高音啧啧称奇,以前他只是听到了个牛逼的故事,现在却清楚那是有真实力的,一点不吹牛。
表面恭维的多,实际上服不服还得见真本领。
“克比、克比!”(低声)
“干嘛?”
“你介意我摸一摸你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