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何我从来都不讨喜？”赵合陌此刻心神模糊，什么也都不思考了，把压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全部说出来，“为何他们都要我死？”

“为何我要一步一步自己走进陷阱？”

“为何我一定要入这局？”

“为何他们没有一个愿意放过我？”

“为何我没有早点死？”

这些答案明明已经清清楚楚摆在她面前，可她还是一遍一遍地问。

许宁也许久未答。

她知道答案。

只是因为她是赵合陌而已。

这个名字，就注定她的坎坷。

所以她一拜师他便为她重新起名。

然而无果。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本可以骗过她，不告诉她那些事，但是从大局来看，这样做，才是对她最有利的做法。

他不舍得她伤心。

可是只有这样他才能一直陪同着她。

他有私心。

而且……是很强烈的。

女孩知道永远不会原谅的。

巨大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