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到后面阎埠贵威胁的话,贾张氏直接就炸毛了:“阎埠贵,你敢,过几天我们家东旭就要结婚了,如果你们还敢再来搅和,我就一头撞死在你家门前!”
阎埠贵被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气得浑身发抖:“你……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你才过分呢!你个臭老九,你不得好死!”贾张氏越骂越起劲,完全不顾及周围人的眼光。
而此时四合院的这些人听到贾张氏话,都不由的有点震惊,而站在钟正国旁边的王师傅则说道:“这贾张氏有点狠啊!到时候如果贾张氏真的撞死在老阎家门前,不得把老阎媳妇给吓出个好歹来啊,那到时候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
“这疯婆子,惹不起,惹不起。”王师傅连连摇头,表示对贾张氏的畏惧。
不过也就钟正国知道,贾张氏也就是个嘴强王者啊!真的要让她撞,保证跑的比谁都快。
前院本身离大门就不远,而贾张氏也是个大嗓门,吸引了一堆过来看热闹的。
恰好这个时候,易中海等几个轧钢厂的职工下班回来了,看门口挤了这么多人,比过年还热闹
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忙快跑两步,正好就听到了贾张氏诅咒发誓的话。
见又是贾张氏闹幺蛾子,而且还被其他院的人听去了,,易中海顿时脸色阴沉了下来。
“贾张氏在瞎说什么呢,什么死不死的,你想干什么?”
贾张氏正在兴头上,看有人敢阻拦她,直接骂了出去:“哪里来得绝户,敢管…”
贾张氏话还没说完,回过头来就看到易中海阴沉的脸色,也不打招呼,像是被狗撵的兔子似的,直接就跑回了家里。
这通变化,看得钟正国几人都是目瞪口呆的,
阎埠贵很快回过神来,看着老易抱怨道,“老易,你来的正好,今晚得开全院大会狠狠的批皮这贾张氏,哪有这样的人啊!听到我媳妇怀孕了,就堵着我家门骂了大半天了,刚刚更是威胁说要死在我们家门口,你说说这样的人是不是祸害?”
看阎埠贵一点都不提贾张氏为什么会堵着他们家门口骂,只是暗示了贾张氏听到三大妈怀孕以后心里的不平衡,钟正国不由得为阎埠贵的机智,默默的在心里点了个赞。
而老易听到阎埠贵的话以后,虽然没有全信,但也说了一些场面话,“老阎,开全院大会就没必要了吧,这样吧!我做主让东旭代替他妈给你赔个不是。”
也不等阎埠贵答应,直接招手贾东旭,“东旭来,替你妈给你三大爷赔个不是。”
“三大爷,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和我妈计较。”贾东旭说完,还给阎埠贵鞠了个躬。
然后易中海接着说道:“看在孩子的面上,就饶了贾张氏一回。”
阎埠贵像是吃了坨大的,别提多难受了。
钟正国看着这一幕不仅有些感概,易中海又成长了,不过这里面也有他的功劳。
钟正国看人走的差不多了,上前安慰道阎埠贵,“三大爷,您消消气,别跟贾张氏一般见识。”
阎埠贵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副德行。”
“行,你和三大妈没气着就行,对了我听王师傅说,何师傅和一个寡妇跑了,你住在大门边上,就不知道点内幕消息?”
钟正国同情是真同情,当然更重要还是想看看阎埠贵知不知道何大清跑,毕竟阎埠贵住在大门边上,肯定听到一些声响。
看着阎埠贵一脸惊讶的样子,钟正国就知道阎埠贵知道何大清什么时候走的,“看样子,三大爷是知道啊!说说呗!”
“那就说说,可不能说是我说的。”
“那是必须的,四九城的爷们,一口唾沫一个钉。”
阎埠贵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和你说呀,何大清走的那天半夜,我听到大门这里有动静,于是起来查看,就见到两道人影出了大门。
“一个肯定是何大清了,另外一个是谁?三大爷看清了吗?”钟正国问道。
阎埠贵白了钟正国一眼,直接说想听就别插话:“于是莪就跟在他们后面,想看看怎么回事。后来到了胡同口,我才看清是谁,原来是何大清和易中海。何大清拿着大包小包,易中海看样子是在送他,而且我看到何大清拿了一沓钱交给了易中海。”
钟正国皱起眉头,不解地问:“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给易中海钱?”
这次阎埠贵倒没说钟正国了,而是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然后接着说:“离得远,我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后来何大清走了,易中海才回来,而他回来后根本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后院那个老太太屋里。你说这里面能没有什么事?”
钟正国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疑惑:“这里面能有什么事?”他心里清楚得很,但还是故意装出一副无知的样子。
“哎呀,正国你到底年纪小,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他易中海最在意的是什么?养老呀!贾东旭一个不保险,现在何大清走了,傻柱就是第二人选了。”阎埠贵一脸认真地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钟正国点头表示明白。
“哎,只是可怜了小雨水,她还这么小,就没了爹娘,只能跟着傻柱生活,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阎埠贵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
钟正国听后,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声说道:“是啊,小雨水确实挺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