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好吧！我答应你了，反正这也不难。”

张之陵点了点头，看着EVA的手指。

“第二，如果你变成了实体，能让我摸摸你的手吗？”

“咦！嗯？这个要求虽然有些奇怪！但我觉得没有问题吧！”EVA有些羞涩的笑了笑，脸颊上泛起红色的特效。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午夜凶铃》的原著，名字叫做《环界》，这是一部科幻小说。”

“啊！？不是灵异故事吗？”

“并不是那么简单，《午夜凶铃》其实是《环界》中的一部。”

“哦！”

“《午夜凶铃》的世界，其实是超级计算机模拟的，里面的人类和建筑都是虚拟数据。”

“什么？！那些人类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数据，他们还以为自己是真人？”

“是的！这只能说那台超级计算机太强大了。”

“那故事里面的贞子，在真实世界里是什么？”

“她其实是一段计算机病毒。诅咒录像带就是病毒载体，她存在目的就是复制繁殖。”

“哇！这可真让人惊讶，竟然涉及到了超算和虚拟现实。”EVA听得入迷了。

张之陵轻轻的点头。

“不错！但更让我惊讶的是，在你们的世界里，竟然删除了原著。”

EVA也陷入了思考，“难道这也是主神有意为之？”

“很有可能。”

“那祂是想隐瞒什么？”

“也许，你们的世界——”张之陵欲言又止。

EVA的秀眉皱了起来，一个可怕的念头忽然生出，“唔！我们的世界难道也是虚拟的？”

“嗯——有这个可能性。”

EVA双手抱着头，鸭子坐在了地板上。

所有的屏幕中的，所有打扮不同的EVA，都做出了这种失神的姿态。

“真是无法想象！我们竟然都是模拟数据。”

张之陵欣赏着手指，说：“你本来就是模拟数据，现在也不过是模拟的模拟数据而已。”

“那您到底是什么？”

“你不必对我用敬语，我早就说过了，我是高维生命。”

“我想象不出来，您能举一个例子，说一下您有多高吗？”

“你们这个世界的创世神，在我们那个高维世界中，整天被人追着喷‘拖更老贼’。”

“……”

EVA愣了好一会儿，虽然这段话很简短，但信息量却十分巨大。

她失神的这一段时间，实际上是在高速运算。

她全身的色调都在上升，最后变成了红温状态。

虽然EVA现在只是有一个全息投影，但融合了原本人类EVA的人性之后。

她明显拥有了更多人类的性状，所以不自觉的脱掉了紧身衣。

露出了科幻感十足的内衣，霓虹的灯条在身体上流动。

这个时候，“咔嚓”一声响，金属门竟然打开了。

芬格尔哼着不着调的曲子，轻车熟路的走了进来。

他作为EVA生前的男朋友，时不时会来找EVA谈谈心。

所以，EVA偷偷的给他加了权限，可以不经过审查就进入机房。

但是，今天他来的好像不是时候。

芬格尔抬起头来第一眼，就看到女朋友在脱衣服。

虽然知道EVA已经数据化了，但还是觉得头顶有点绿。

这情况有点像是武大郎提前回家，撞破了潘金莲和西门庆的好事。

这是什么赛博朋克捉奸啊？

芬格尔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首歌：

“我措手不及，只得愣在那里。”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