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来得及配合。
反弹过大,郭程身体没站稳摔了个屁股墩。
华子吓了一跳,知道惹祸了,急忙过去扶他。
郭程恼羞成怒对着华子的脸就是一脚。
华子闷哼一声,配合地仰面栽倒,七分痛三分演,捂着嘴连着道歉。
“郭少,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
郭程爬起来,把坐起来的华子一脚踹翻。
不解气之余,不分脖子还是脸一顿狂踹。
华子怕他踹脸踹滑崴了脚,只好用胳膊护住头部,把胸腹大开让他踩。
郭程踹脑袋被华子挡着,邪火更盛,转头抄起把凳子,照他肚子就是一下。
华子痛叫一声蜷缩在一起。
本来还想再砸,但体力实在不允许,气喘如牛地在一边指着华子大骂。
“我他MLGB的花钱养着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
平时借我名号搂钱一个比一个有本事,真到了事儿上就都不如养一群猪。
郭程把地上的凳子拾起来坐在上面呼呼直喘。
华子站起来抹了抹乎乎直流的鼻血,“郭少,别担心,警局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白毛和我派的人都不会出事,林局说过,会按下去的。”
“听他胡扯!那他妈就是一个墙头草,现在他就是坐山观虎斗,哪头风硬他就往哪头押宝。”
“白毛在他手里,就是一颗定时炸弹,黄毛也是。”
“你们别特么拿我当傻B,一个一个表面一套心里一套,出了事他俩家里连只狗都没有,想出卖谁分分钟的事!”
“我限你三天之内,不,两天,两天之内必须把这俩人给我整死。”
“如果做不到,你知道后果!”
……
东区政民诉讼所。
松子指挥着人们清理着事务所里的杂物,还有几个请来的工程师傅拆除被砸毁的门窗。
四十多个伤势较轻的被关在了会议室里。
龚雪翘着二郎腿坐在讲台旁,接下来的血腥场面,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这么多人的犯罪场面,这和她的原则是违背的。
不得已的话,她从不亲涉犯罪现场。
但今天,她没有回避。
地上跪着那两个玷污琳琳的小子,此刻彻底傻B了。
从周围人的表情,发展的局势来看,自己今天绝对是活不成了。
罗炎站在讲台上,用粉笔画了一个简易的人体解剖图。
别说,他的画功还不错,基本上的比例都大差不差。
罗炎用教鞭给俘虏们讲解人体痛苦的形成机制、痛觉神经的解剖基础、主导神经丛与传导路径……
下面的人们听得一愣一愣的。
两个跪在地上的男人已经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报复、折磨、威慑。
而他们两个,则是接下来的“教具”。
松子在前面给人们派完活儿,溜达进来看看罗炎讲的什么。
只听了五分钟,脖子后面就开始冒凉气。
现在一滴血没流,一个人没杀,所有人已经在这种窒息的恐怖感中深深颤栗。
罗炎微笑着继续讲解,“人的痛苦一共分为十二个等级,第一级是触痛,典型就是蚊子叮……”
“……”
“第九种,是剧痛,比较典型的是纪元前的苏联发明的一种刑罚,用毛巾拧成螺旋形塞入肠胃,与内壁粘膜粘合后,会在五分钟内吸取胃液并舒展,在腹中将肠胃撕裂……”
“当然,第十种是巨痛,巨大的巨,比较有代表性的是电刑,不是电死刑,而是电刑……,直接刺激痛觉神经,让痛感值直接爆表,这就比较专业一些了。”
“……”
两个跪在地上的人有一个已经吓昏了过去。
罗炎笑着拉出一个皮箱,里面密密麻麻各种奇形怪状的器械、药剂、绷带、刀具……
他拿出一个针管和四管针剂,向台下的人解释,“这个是‘乙胺硫铵’和‘酚磺乙胺’。”
“前者是防止人类昏迷的,另一个是止血用的……”
他用切片熟练地切断玻璃瓶口并用手指掰断,将药剂吸入针管,从脖子将药剂注入体内。
整个动作流畅专业……
昏倒地那个人果然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他把对方的眼睛用黑布蒙住,解释是一会儿避免过于激动,眼珠一旦弹出来吓着大家。
接着把嘴用胶带封住,以防咬断舌头喷出来。
他又从皮箱里拿出十多根银针。
“来来来,”罗严老师开始用教鞭敲黑板。
“重头戏开始了,现在是痛苦等级中地最顶级,十二级痛苦……”
十分钟后,松子脸色煞白地从屋里跑了出来。
十五分钟后,龚雪也出来了,脸上也几乎看不到一丝血色。
松子吐槽道:“我他妈的以前老觉得自己心黑手狠,今天发现,我其实还挺像个人的。”
龚雪呼吸急促,前胸剧烈起伏,“十二年前我还觉得他挺老实的,你看看我这眼睛是不是瞎了?”
十分钟后,罗炎走了出来,没事人一样。
“咋样了?”松子问道。
“昏过去二十多个,那俩人渣一个没死。”
“卧槽真尼玛牛B。”松子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