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阿蒖被带到一栋别墅里,看起来真是醉了。
将她扶进去后,马自厚的小弟们识趣离开。当马自厚走进房间,脸上露猥琐的笑容走到床边时,原本该醉过去的人坐了起来,除了面容有些发红,整个人清醒得很。
马自厚有些诧异,也觉得很有意思:“还清醒着吗?你叫什么名字?要不要跟我?少不了你好处。”
啪啪啪啪——
回答马自厚的是不停顿的耳光声,马自厚还想反抗,可他哪里反抗得了阿蒖,没一会儿身上都挨了一遍拳头。
“把衣服拔了。”阿蒖坐在椅子上,脚从马自厚的脸上挪开,手里甩着一条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皮带,见马自厚不动,她拿起皮带就甩在他身上,打得他痛苦闷哼,嘴里不断求饶。
她手里还摆弄着手机,马自厚那样对委托者,她当然要还回去,要不然也没必要走这么一趟。
在马自厚痛苦蜷缩在地上的时候,她还用对方的手机,将那几个小弟叫了回来。
只有一个演员,演什么?还是要多几个人,才能有精彩的剧情。
马自厚的几个小弟不解,老大怎么又将他们叫了回去。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很快就想歪了。
老大不会是尝过那位好学生的滋味,打算也让他们也尝尝吧?
遇到这种事情,他们怎么能不激动,一个一个地回来。
老大直接让他们进房间,房间门是虚掩着的,窗帘是拉着的,没开灯,他们没多想就摸了进去,嘴里还叫着:“老大?”
同时他们又忍不住在心里想着,老大年纪轻轻的时间就这么短吗?难道是平时玩得太,玩废了?
碰——
门关上的声音猛地响起,同时房间里的灯也打开,整个房间亮起来。
小弟们这才看到蜷缩在地上闷哼的马自厚,而该被马自厚欺负的人站在门背后,手里轻轻甩着一条皮带,脸上带着几分淡笑,那双眉眼却冷到了骨子里。
“老大!这是怎么了?”
马自厚虽领教过阿蒖的厉害,可看到自己的小弟们都来了,又忍不住生出希望,颤抖抬起手来指着阿蒖:“是她!你们给我教训她,将她绑起来,把她的手和腿折了,出事算我的!”
小弟们以为刚才发消息的是马自厚,想也不想就冲向阿蒖的位置,上去就挨了几皮带,打得他们娃娃惨叫。
阿蒖穿梭在他们之中,用皮带抽了他们一个够,很快所有人都血肉模糊起来,躺在地上呜呼哀哉,抱着头痛苦求饶。
到这个时候,马自厚也绝望了。
阿蒖却没放过他们,将他们抽得身上不见一块好肉,马自厚都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房间了,他的骨头都被掰折。
她终于不再有动作。
马自厚忍着痛爬起来,在阿蒖面前跪着求饶,不断地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