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克走过来收拾残局，目光一直追着两人背影向外，直到消失不见。

不远处，一个喝酒的老顾客奇怪道：“怎么了卢克？那两人有问题？”

“不！”卢克笑着摇头，“生面孔而已，你知道的，我这里多是熟客！”

“别想那么多，卢克，这里虽然是地狱厨房，但也是纽约，最多的就是生面孔！”

“说的也是”

卢克笑着回应，取了瓶酒示意道：“再来一杯，算我的？”

“当然！”老顾客大笑。

……

走出酒吧，陆辰才看到路边停了一辆面包车。

面包车通体白色，腰带处贴着红蓝相间的广告，下方一个大大的清洁公司logo，显然是公司用车。

老头掏出钥匙，招呼陆辰上车。

陆辰刚关上车门，老头便从后座扯过来两只鼓鼓囊囊的健身包。

“这是你的，换上吧！”

他掏出一袋封装好的防尘服扔给陆辰，自己也撕开一袋，穿戴起来。

“这是什么？”陆辰奇怪。

“你今晚的工作服！”老头道：“其实今晚没想把你扯进来的，不过既然你需要炮灰，那就不能错过了！”

陆辰看看老头，又看看健身包里各种清洁工具，想到屁股下的面包车，外加这里是纽约。

老头想干什么，已经呼之欲出了。

陆辰有些不可思议：“你还兼职清道夫？”

“意外入行而已！”

老头不在意道：“况且咱们念能力限制太大，总要积攒些炮灰以备不时之需嘛！况且这一行需求量很高，而且除了钞票外，还总有不错的意外惊喜，这么多好处，干嘛不做，又不是老子杀得人？”

陆辰看看老头，又看看手里的防尘服，终于没再说什么，耸耸肩也穿戴起来。

……

三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老式公寓楼下。

“到了！”

两人下车，戴上帽子和口罩，挎上健身包走入楼宇之间的黑暗小巷子。

“几楼？”

“六楼！”

老头微微抬头，锁定六楼走廊窗户。

他微微屈膝，体表一直平静如湖的念能力忽然泛起波澜，丝丝缕缕向下盘聚集。

嗖！

一道破空声响起，老头火箭般冲天而起，手掌一搭，精准的扣住六楼阳台，轻飘飘的吊在窗外。

他另一只手在墙壁上一抹，外层瓷砖就像活过来一般，向外收缩露出一扇直通走廊的大门。

下方，陆辰念力无声武器扩散开来，用“圆”精准锁定二十米内所有人类，确定周围无人后，屈膝轻轻一跃，整个人便如大鸟般冲天而起，毫无烟火气的跳进六楼走廊。

陆辰身影刚刚消失，老头便也跟着进来，身后墙壁自动闭合，恢复如初。

“6013，就是这间！”

两人迅速找到所在位置，里面感应不到生命气息，只有最里面卧室的床上，似乎躺着两具尸体。

陆辰与老头对视一眼，老头微微一笑，手在门把上轻轻一搭，门锁便自动打开。

陆辰嘴角一抽，心说果然是门途径，这普天之下就没有能挡住你的门啊。

两人关好门，径直走到最里面的卧室。

果然圆不会出错，床上赫然是一男一女两具尸体，两人死不瞑目，都是胸口中弹。

从房间内残留的痕迹来看，两人应该都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直接干掉了。

“看着像毛熊的人！”

陆辰打量着两人外貌特征，给出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