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傒在毛苗身上发现的玄乎，佘歙一开始根本没感受到，但听完佘傒这么一说，他觉得还真是有点奇怪在。

不说别的，就说毛苗第一个踏足过的山洞，确实也是因为进了那个山洞而被弄来的三界外。

毛苗被传送来了三界外不说，他们为了救回毛苗，也跟着来三界外受罪。

受罪的事一次已足矣，佘歙不想山洞再一次将毛苗传送，他们再来一次营救毛苗的行动，折腾不起了。

“可以。我先试试看能不能对他进行深度控制。”在处于不想再一次遭罪的念头的驱使下，佘歙答应了佘傒那个听起来就很无厘头的理由下的要求。

佘歙的意识侵入相季的识海之中，强大的意识很快占领了相季的识海，不过，这次和前面几次点到为止的控制不同，这次是卯足了劲儿要全面掌控。

结果却在控制了百分之九十的时候，入侵的进度卡住了，相季的识海里有一部分的地方无论佘歙怎么入侵也无法侵入。

就像玩植物大战僵尸时，进击的僵尸离它想吃的脑子仅剩最后一步，也就是在这最后一步的时候，被高坚果们组成的墙牢牢挡在了门外。

相季的识海，似是被人设下的强制保护，大脑的某一个地方，始终留有最后一丝属于自我意识的禁忌术法。

佘歙发现了更有意思的是，被施了禁忌术法的这部分意识别人入侵不了，相季自己也使用不了，“有点意思，也不知道给相季设下此禁忌术法的能人是何许人也。”

“哈？你说什么？什么何许人？”佘傒还以为佘歙在跟她说话呢，结果自己没有听清楚。

佘歙摇头，“没什么，我说已经把相季控制住了，现在就让他跟毛苗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