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吴晋刚闭上眼不到五分钟,整个人就连头带尾就彻底被厚实的棉被掩埋,消失不见!
“吱!”
伴随这一声略显刺耳声音响起,吴厚海夫妇推开没栓的后门回家了!
“哪个?”隔壁房间传来老人的问询声!
“是我!”朱亚兰回道。
老人询问的声音瞬间沉默下去。
“小晋睡着了?怎么电视还开着!闹钟怎么也响了?”
“就你话多,赶紧把闹钟关上!”
夫妻两人洗洗弄弄,电视也不看了,关灯睡觉。
“你说小晋自从发烧后是不是变了许多,今天竟然跟我谈格局。”黑暗中吴厚海问道。
“是变了一些,但不管怎么办,他都是我我儿子!”朱亚兰语气坚定的说道。
“是是是,我也没说不是啊!只不过感觉怪怪的。”吴厚海忙不做声的说道
“怪什么怪,我看都是你心里作怪。不许说话,睡觉!”朱亚兰没好气的说道。
黑暗与寂静再次相遇。
咕咕咕,堂屋鸡笼中的公鸡发出嘹亮的打鸣声,新的一天开始了。
同笼的母鸡们发出不安与焦急的骚动,一刻也不想在里面待着,它们向往着外面的广阔世界。
但奈何此时一家人都在睡梦中,没人为他们打开束缚!
作为鸡群的头头,红冠黑尾的大公鸡自然不甘,继续叫着,直到有人了放了它们为止。
这不奶奶披着免疫从房间走了出来,“嗤”的一声,向上抽开鸡笼门,用铁钉销住。
看到阻挡自由的枷锁被打开,笼子里面的鸡立刻争先恐后的往外挤,但奈何鸡笼门只是一个宽20公分、高30公分小开口,根本容不下两个只同时同行,于是一只只急的直叫。
奶奶生气的用鸡笼上扫帚敲下了鸡笼,“叫什么叫!”
被警告的鸡们立刻安静的许多,稍微的井然有序的一个接一个钻出去奔向新世界!
放完鸡,奶奶慢悠悠的一边扣着衣服剩下没扣的扣子,一边朝厨房走去,开始日常的煤炉维护。
房间里,吴晋猛的睁开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看向窗外。天虽然不是大亮,但也亮个八九不离十!
抓起床头的小闹钟一看,已经六点半了。
“卧槽,竟然睡着了!糟了糟了,两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我的小菜地是不是长满野草了!”
“嘶!”打了一个寒颤,吴晋再次缩进背后,只露出一个脑袋,然后叫出的了雪花屏。
反正操纵冰川世界东西又不懂动手,只动脑就行。
雪花屏一打开,吴晋就看到自己小菜地长满了绿色的野草,完全看不出昨晚开垦的样子。
“果然!”吴晋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会这样。
时间流逝差别太大,所以根本就不适合种植短期农作物。
不是种不起,看不起它们,而是长时间的根据性价比。毕竟能拿出来的重量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