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竞赛的舞台上悬挂着一幅巨大的屏幕,其展示效果与现代科技所呈现的画面毫无二致,两位参赛者坐在观众席第二排的末端。
当冷月目睹这一切时,她立刻惊叹连连:“哎呀,难道这就是古时候的现场直播吗?真是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子豪解释道:“冷月姑娘,这是极为珍贵的‘投影石’,整个洛邑唯此一块。故而,能莅临此地参加竞技者,均是来自富贵之家。”
子豪续言:“冷月姑娘,烦请您将目光投向评委之席,他们各有所长,分别精通琴艺、棋术、书法及绘画。首位者,乃左手起第一人,名罗特,其画艺非凡。余者,姑娘想必亦有所闻,我在此不再赘述。好了,看时辰很快就轮至冷姑娘您登台了,愿您奋发一搏,切勿令少主失望。在下事务缠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辞。”子豪说完就迈着大步离去。
望着子豪匆忙离去,未曾回头的身影,冷月的心境逐渐忐忑不安,她朝着他的背影轻声呼唤:“子豪,且慢,你莫要离我而去。若你真的走了,我该如何是好?孤身一人,我实难应对眼前的局面啊。”
面对眼前的景象,冷月惊慌失措,几乎要蹲下来抱着头哭泣。
这时,冷月的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宛如小男孩发出的声音,安抚道:“冷月宝宝,莫怕,有小七在呢,放心,定会帮您解决妥当。”
冷月听后急忙站起身,环顾四周寻找声音的来源,却不见任何孩童的身影。她不禁疑惑地自语:“这...难道是我的错觉吗?哪里来的孩子啊!”
小七轻声细语道:“冷月宝宝,你不必东张西望,你是看不见小七的形迹,因为小七已经与你合为一体。你还记得那颗卵形的石头么?名叫七彩神石,它是小七存在的印记。”
冷月缓缓扫视周围,目光所及之处并无小男孩的身影……就在此时,小七的声音在他心底悄然响起:“请保持平静冷月宝宝,此刻小七正隐身于你的意识之间,故而旁人无法窥探我的踪迹,唯有你的心灵能与我相通。”
冷月这时才终于意识到,其他人都未曾听到那个小男孩的声音,她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疑惑回应道:“原来是你吗?你这顽皮的孩子,为何现在才显现形迹?快告诉姐姐,你将如何助姐姐一臂之力,渡过当前困境?”
在擂台的一侧,一位充满活力的青年男子司仪挺立着,他的声音洪亮且充满期待:“现在,就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邀请第三十九号参赛者冷月姑娘,闪亮登场!”
冷月听到司仪念到自己的名字,心中涌起一阵紧张,感到有些迷茫和犹豫,但还是缓缓站起身,低头缓步走向舞台。
小七激励道:“冷月宝宝,你要展现出你的骄傲与自信,昂首阔步,有小七在你身边,这区区小事定能让你光彩夺目。”
冷月在小七鼓励声中振作精神,深深吸气,带着坚定的步伐走上舞台,同时向观众致以深深的鞠躬,并微笑着自我介绍:“家人们,我叫冷月,来自……”
台下观众对冷月的介绍似乎有些不解,现场陷入一片寂静……
就在此刻,一位身着墨绿装束的女子凝视片刻,突然醒悟,急切地转身对邻座的闺蜜们说:“喂,溶容,还有贺冰儿,你们瞧,我识得她,她岂不是那位在古德城堡后花园歌声动人的女孩吗?”
旁边的陆溶容,一身古典红装,回眸凝视,随之回应:“哎,纭纯,听你一说,确实是这样,难怪看起来有些面熟,原来真的是她!我听说她还是章少爷的贴身侍女呢。”
贺冰儿轻笑一声,接着补充说:“呵,这其中的门道谁又能说得清呢?竟能让章少主破例收纳她为身边的侍女,其中的奥妙,咱外人就不予置评了。”
溶容接着说道“人人都知道,靖国的太子上官文逸偏好那些擅长琴棋书画的佳丽,那些参与四艺阁的女子,她们真正的目的,不过是希望能成为他的伴侣。”
纭纯随后插话:“那么,诸位以为,她投身于这场竞赛之中,究竟图的是什么呢?她难道真的未曾察觉章公子对她的特别之意?”
有一位白衣女子坐在边上盯着冷月许久,这时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嘲:“好吧,姐妹们,看来我们这群天生丽质、背景显赫的人,在这场游戏中都没有胜算啊。“
贺冰儿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孙仟幽,你真是太过乐观了。冷月与靖国太子之间或许还有些幻想空间,但说到章少主,那简直是天方夜谭。她出身低微,毫无背景,即便章少主心有所动,老城主和夫人的传统观念又怎会轻易妥协?门当户对,这可是千百年来的铁律。“
司仪微笑着缓和气氛:“诸位请稍安勿躁,刚才的小插曲已经过去。现在,让我们回归正题。所有的道具都已经准备妥当,我们的主题是'十二月花'。现在,请三十九选手直接加入比赛。“
只见两名黑衣男子员默契配合,缓缓展开一幅宽广的横幅,其长度令人瞩目。冷月的目光随着横幅的展开而移动,最终停留在那张铺陈在长桌上的十米长的洁白画纸上。这张画纸就像是一片未被触碰的雪原,静谧而辽阔,等待着艺术家的巧手将其绘成一幅绚烂多彩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