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弦将人皮纸拿出重新打开，那红色带着毛发的人皮纸处处透露着古怪之色，似乎人皮纸在朝着某一个方向不断进化，而这种进化的尽头很有可能是一只有着活人意识的鬼。

只是吞噬了一只鬼就发生这种变化，最离谱的是，这张人皮纸居然能够吸引厉鬼来袭击自己。

“人皮纸啊，人皮纸，我现在突然感觉我自己似乎对你的需求并不是那么大了，留你在身边还会招来厉鬼，我已经在考虑让红衣女鬼将你吞噬掉。”林弦一脸笑意的看着手中的人皮纸说道。

很快人皮纸似乎感受到了威胁，很快上面浮现出一行扭扭捏捏的字迹。

“不，你需要我，我能帮你。”

“不，你所能给我的帮助很少，至今为止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帮助。”林弦懒散道，他在试探人皮纸，若是这张人皮纸再拿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林弦觉得自己或许真没什么必要一直留着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

而且驾驭人皮纸或许会导致自己的意识出现问题，但林弦有考虑过另一个想法就是利用红衣女鬼来驾驭人皮纸，这样一来是否红衣女鬼会变成一只拥有自我意识的厉鬼。

而自己又是否可以继续利用怀表的压制进行完美驾驭，在自身不改变的情况下，用自己的鬼去驾驭鬼，这个想法林弦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一点思路。

但林弦害怕鲁莽的尝试会导致事情朝着不可能控的方向发展，这也是为什么林弦要去寻找鬼橱的原因。

而鬼橱与人皮纸的区别就在于，鬼橱会根据交易者的难度来提供相应难度的交易，林弦也不敢赌鬼橱会给出一个什么交易条件，而且鬼橱的交易是不平等的。

也就是说你的一个条件需要完成鬼橱的两个条件，因为自己的特殊性如果向鬼橱提出完美驾驭第二只厉鬼的方法，天知道鬼橱会要求自己做什么。

就在林弦还在思考的时候，人皮纸动了，上面的字迹变了。

“我比使用鬼橱的代价低，我也可以帮助你驾驭第二只厉鬼。”

林弦眼睛微眯，这人皮纸知道自己在拿它与鬼橱进行比较。

很快人皮纸上再次浮现出几句话，林弦仔细看去，顿时眉头紧皱。

“驾驭第二只厉鬼需要平衡你身体之中的厉鬼，寻常厉鬼无法做到。”

“去往大烟市，那里我会帮你找到可以驾驭的第二只厉鬼。”

“不要与鬼橱进行交易，它没我善良。”

林弦嘴角一抽，这人皮纸善良？真是笑掉大牙，但很快林弦又发现了人皮纸给出的提示之中涉及到了大烟市。

“难道大烟市存在堪比红衣女鬼的厉鬼？而且孙欣也在大烟市。”林弦可一直都没有忘记，当初触发诅咒时，人皮纸似乎就对孙欣很感兴趣。

只不过那一次林弦无视了它的要求，这一次人皮纸提起了大烟市，而恰巧孙欣也在大烟市。

这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而这个联系很有可能对人皮纸有着极大的好处所在，它在预谋着什么。

因为人皮纸不会说谎的原因，林弦暂时决定先不去寻找鬼橱，毕竟鬼橱的位置不会动，日后真到了要驾驭第二只厉鬼的时候他会去的。

现在林弦对于大烟市相当好奇，因为人皮纸提到了大烟市存在自己可以驾驭的第二只厉鬼，说实话这个诱惑很大，但同样也存在着极大的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