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尴尬的场面,萧安澜实在有些不忍,出言道:
“白公子虽为楚凤细作,但应该从未给楚凤国传递过任何的消息对吧。”
白子规微诧,缓缓抬头,看向萧安澜,目光幽深:
“王妃如何知晓。”
慕成誉也看过来,他心中当然知道白子规不曾背叛过他,只不过故意这般说而已。
萧安澜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然后指了指白子规:
“楚凤的凤尾花仍在,色彩也依旧鲜活,完全崭新的一般,这说明白公子从头至尾,都没有给楚凤国传递回任何又价值的信息,楚凤国的细作,每一次传递回楚凤国有价值的信息,凤尾花就会浅一些,直至完全消失,整个人便也就自由了,就像从未纹过凤尾花,好似从未成为过楚凤细作一般,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前尘往事尽数随风散去。”
白子规的长眸有些黯然,他没有说话。
“所以,白公子并没有那信息换取自由,更没有因为想要自由,而背叛朋友,我说的对吗?”
萧安澜这般说,是为了宽慰白子规,也是说给慕成誉听,想让他知道,白子规没有背叛过他,希望慕成誉不必挫败,也希望慕成誉不要怪罪白子规。
“谢王妃替子规说出这些。”白子规站起身,朝着萧安澜拱了拱手,然后面容不禁露出悲戚神色:
“但我终究还是负了楚凤,二者只能择其一,实属无奈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