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洛丽娅说:“有的时候,一个人的力量比一支队伍的力量还要大。”
“她?”雷摇头。
“你很快就会相信了。”
小镇上酒吧里。
莫里斯与几个穿着大胆的女人在喝酒。
西尔维娅来了。
“比利,没来?”莫里斯说。
“他想静一静。受了情伤的可怜家伙。”
“你对他,还真有办法。”
“男人都是一副德行。”
“对。你确实很棒!”
“他怎么这么怕雪人?”
“童年的阴影啊,他小的时候,与父母去山区露营,遇到大脚怪,大脚怪将他父母都杀死了,只留下他。”
“他家很有钱,是吗?”
“怎么了,除了他的人,你还想要他的钱吗?”
“女人都爱钱,尤其是我。”
“他家是做实业的,家财万贯啊,财产都由他继承。”
“就是看上那个姑娘才来这里?”
“这才是情圣嘛。”
西尔维娅笑了笑。
“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莫里斯说。
“很快。”
2015年12月23日。
昨天,伊丽丽要向格洛丽娅借了一辆雪地摩托车。但是,伊丽丽把自己那辆雪地摩托车给秦丹开。
如前两天,秦丹一早准备好。
伊丽丽一定要随秦丹去,说秦丹不熟路,自己好带他去。
安娜,也点头同意。
于是,秦丹开着伊丽丽的雪地摩托车,伊丽丽开着借来的那辆,两人出发了。
天黑前,伊丽丽开着借来的那辆雪地摩托车,来到火车站秦丹停雪地摩托车的停车场。
秦丹和尤金看到她。
伊丽丽高兴地挥挥手。
“你怎么来了?”秦丹说。
“你”伊丽丽停了一下,说,“我不能来吗?”
“可以啊。”
伊丽丽鼓起脸腮,没说完,转身开着雪地摩托车走了。
尤金说:“你也太不了解女人的心。小伙子。说错话了,快去追啊!”
“我?”
“人家女孩子,如果不喜欢你,就不会在天寒地冻的时候来接你。明天停工一天,你就快走吧!”
秦丹驾驶雪地摩托车赶去。
伊丽丽和秦丹,回到伊丽丽家里。
屋子里,收音机里播放了俄语版喀秋莎这首歌。
“啊。”秦丹听着这首歌,他头脑闪过喀秋莎的面容。
他按着头,弯着腰,睁大眼睛:“喀,喀秋莎!”
他继续自言自语:“喀秋莎,有危险!”
他记起来了!
在广州,在巴黎,在迪拜,在沙特,秦丹与喀秋莎的点点滴滴,往事如放映电影一样,在他眼前浮现。
“怎么了,丹?”伊丽丽扶着他。
秦丹推开她,他鞋也不换,快步走进自己的房间,拿着一面镜子,左手食指按着镜面。
伊丽丽追进来,看到一道白光,他消失了。
安娜听到声音,来到伊丽丽身边。
“妈,他会回来吗?”伊丽丽头靠着安娜,流出眼泪。
“他可能恢复记忆了。”安娜答非所问。
秦丹都记起来了。他用他的转移能力,回到迪拜去,正是晚上,当地气温相对高加索地区热,他脱下自己的厚衣服,手拿着。
他坐出租车回到原来自己倒下的地方,没有发现。
出租车司机告诉他,一个月前的11月22日,这里发生了爆炸案,只是死了一个当地的司机。
秦丹继续用他的转移能力,秦丹回到广州家里,已经是凌晨时分,家里黑灯瞎火,他打开灯。
“妈,您在哪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