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看着她。

白发女孩也看着他。

两人没有讲话。

沉默了一会儿后，白发女孩说：“说！”

秦丹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有了丽丽这个大美女，你还不满意吗？”索玛在重复格洛丽娅的话。

“不。”秦丹脸红，说，“我见过你。”

“说重点！”

“我在巴黎广场见过你。”

“然后呢？”

秦丹不知道要问什么，想了一下，然后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就是你泡妞的方式吗？”索玛说，“格洛丽娅昨天说你始乱终弃，靠不住，果然正确！”

“你，误会了。”

“说！”

“你认识喀秋莎吗？”

“噢。”索玛说，“她，已经死了。”

“啊！”秦丹捉着她的手臂。

索玛另一只手用力劈打他的手。

“她，怎么死的？”秦丹忍着痛，手不放。

“放开！”

秦丹放开手。

“迪拜。”

“我昨晚返回去迪拜”

“大话连篇，这里离迪拜那么远。”

“真的！”秦丹举起他的左手食指，他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能力。

索玛用手推着门，想关门。

秦丹一只脚卡在门口。门板和门框夹着他的脚。

“你想干嘛！”索玛说。

伊丽丽一直都没说话，也没阻止秦丹，她听到这个白发女孩说喀秋莎死了，她脸露出喜色。

“喀秋莎是怎么死的？”秦丹说。

“死在枪下。”

“是11月22日那晚吗？在出租车吗？”

“你很清楚的嘛。”索玛将门推开点，她双手交叉在前，说，“接受现实吧。”

“她的尸体呢？”

“清理了。”

“葬在哪里？”

“喂鱼。”

秦丹一手握住她的手臂，说：“你们不是朋友吗？”

“放开！”

秦丹目光凶狠。

索玛面无表情。

“别这样，丹！”伊丽丽试图解开他抓住索玛的手。

秦丹就是不放。

突然，秦丹的掌背被什么打中。一阵灼痛，秦丹收回手。

“丹尼尔伊凡伊万诺夫，你给我庄重点！”另一个女人的声音。

秦丹看过去，是格洛丽娅。

“索玛，你没事吧。”格洛丽娅走近对着索玛说。

索玛指了指秦丹。

“索玛？”秦丹说，“你叫索玛？”

“你连她名字都不认识，就来这里捣乱。快，给我滚！”格洛丽娅甩甩手。

“我，我还有事要问！”

格洛丽娅说：“滚！”

索玛说：“队长，等一会儿，就让他问完。”

秦丹语气稍微缓和点：“喀秋莎真的死了吗？”

索玛很认真地点点头。

索玛对伊丽丽说：“他既然已经丧偶，就有权再选择其他女孩”

伊丽丽一手拉着秦丹手臂，让他远离索玛。

这时，索玛竟然手扶着秦丹头，她嘴对嘴吻了秦丹。

伊丽丽顿了一会儿，她用力推开索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