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救我啊!阿姊,救我啊!”郑植见姐夫拔出剑来了,一边跑一边哭着向自己的姐姐求救。
“老爷,老爷……”郑植的姐姐哭的梨花带雨,双手紧紧抱着李军侯持剑的胳膊,声泪俱下。“老爷,我就这么一个兄弟,你饶了他,你饶了他……”
看看拉着自己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妾,自己总不能为这件事真杀了这个小舅子。李军侯长叹一声,对着郑植喝了一声“滚!”郑植见姐夫饶了自己,便一溜烟的跑了,心中对刘忠的恨就更深了。
“你也先下去吧。”李军侯对着小妾挥了挥手。
那小妾见李军侯已经放过自己兄弟,便擦了擦眼泪,一摇一摆的下去了。她知道李军侯最喜欢从后面看她的肥臀,摇摆的更加厉害了。
李军侯此时可没有心情看这个。涿鹿燧燧长职位虽然不高,但是对于自己却很重要。自己身为军侯,但是那涿鹿燧燧长的安排是要上报县尉那里的。
县尉不一定会关注一个小小的涿鹿燧长,大概率手下的尉吏就把升迁文书给批了。可是那涿鹿燧与他处不同,一旦县尉关注到了,自己过于在意这么一个位置,难免引起怀疑。深究下去,自己那点事就有败露的风险,因此短时间内自己还真动不了这个小小的燧长。
本来那王文成能够控制住涿鹿燧,自己还可以从长计议。可是这不成器的王文成经营了那么久,却被这刚去一天的刘忠给挤兑出来了。废物啊,废物!可是,现在这废物自己还不得不用!不用他,怎么插手涿鹿燧呢?
“王文成,我已经安排你做这涿鹿燧的燧长,没想到这郑植竟敢如此,你不要心生怨望,早晚这燧长一职会是你的。”
“卑职不敢!”王文成心里也暗骂着郑植,也怨这李军侯不安排个靠谱的人来办这事,害的自己燧长没干上,还被挤兑出来了。心里这样想,但嘴上是绝对不敢这样说的。
“我做不做燧长不要紧,只是这刘忠做了燧长,那这次的交易是不是就要推后了?要是这刘忠不知好歹,那以后的交易风险就太大了!”
“你看这刘忠能不能拉拢过来,为我所用呢?”李军侯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深知无论刘忠也好、王文成也好,谁做燧长不重要,谁能为自己办事才是最重要的。既然短时间内动不了刘忠,那拉拢才是最好的手段。要不那生意耽误一天,可就不是几贯钱的损失,心疼啊!
王文成心中暗骂李军侯不仁义,这刘忠要是被你拉拢过来,还有我王文成什么事?王文成这两天也去打听了刘忠,知道此人虽然孤苦一人,但他的父亲、爷爷都曾军中效力,军中也颇多古旧。要是让他坐稳了燧长的位子,自己岂非要寝食难安?
“军侯,听说那刘忠的父母皆为胡人所杀,军侯这生意又涉及到胡人,恐怕是不好拉拢!一个不慎就会弄巧成拙!军侯千万三思啊!”
“那就让他像你的前任燧长那样吧!”李军侯阴恻恻的说,眼中闪烁着狠毒的光芒。“这件事还是你回去办吧,办完了这件事,我亲自去找那孙二狗,让你第一时间接手。这位置还是你坐我才能放心,再也不能出什么差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