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涛想说什么可是对方挂掉了电话。
“他挂了。”这时一旁的门转动起来现出一条走廊。
“沈涛!你看!”杜瑶指着新出现的走廊兴奋的说道。
沈涛看着走廊又回头看向国王与王后那里,但是这时那椅子上国王与王后又变回了纸牌,沈涛说:“我说过的,那就是他们的本来面目了。先别管那个,下一玚游戏,走吧。”
两人向着走廊走去,杜瑶还高声的喊着:“玩偶玩偶快现身。”
作家还在移动着方块,玩艺师对着作家说道:“恭喜你,作家,你选的朋友很出色。真是机智又好运的一对。我的两队人都没能打败他们。我觉得他们应该享点乐了。”玩艺师说完走向西式建筑的玩偶屋。
“现在,这儿有什么可供他们乐乐的?”玩艺师看到了两个人偶一个身穿老式军服的男人与一名穿着西式妇人衣服的女人,他高兴的说道:“哦,优格中士和唯格斯夫人。”
“他们就是沈涛开门后会见到的人。”玩艺师宣布道。
这时走廊的尽门沈涛与杜瑶在检查着挡在前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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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连个门把手都没有。”沈涛踹了踹光滑的石壁,靴底在花岗岩上蹭出刺耳的声响。他蹲下身用匕首敲了敲地面,回声空洞得像是敲在空心棺材上,“门栓、锁眼,什么都没有。我们被困死在这儿了。”
杜瑶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突然回头望向来时的走廊——三团白色影子正从转角处浮现,缎面舞裙扫过地面,扬起细微的石粉。“沈涛!那些……仆人在跟着我们!”她的声音发颤,看见最前面的芭蕾舞女偶转动着陶瓷头颅,空洞的眼窝里渗出暗红液体,“她们就是‘不出声的仆人’!她们来了,我好怕……”
“不过是堆木头和破布。”沈涛将匕首在掌心转了个花,却在触到女偶们缓慢逼近的步伐时,听见自己心跳声里混着齿轮转动的咔嗒响。杜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抠进他虎口的旧疤:“还记得第三间屋子里的提线木偶吗?它们被扯断丝线时的叫声……”她转头对着女偶们喊道:“玩偶,回去!回柜子里去!”喊声撞在拱门上,却像投进深渊的石子,女偶们的足尖继续在地面敲出死寂的节奏。
“让我试试硬闯。”沈涛甩开杜瑶的手,却在迈出第一步时,被她猛地拽回墙角。三个女偶突然停住,瓷质手臂在胸前交叉成十字,头冠上的水钻折射出冷光,恰好封死了走廊的三个出口。“她们在围猎我们。”杜瑶的喉间泛起铁锈味,看见女偶们裙摆下露出的金属关节正在渗出机油,“就像猫玩老鼠那样……”
就在这时,左侧墙面突然发出石块摩擦的轰鸣,露出半扇嵌在墙里的木门。门后飘来烤面包的焦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防腐剂气味。“厨房?”杜瑶的指尖刚触到门框,沈涛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等等,你闻这味道——和停尸间的福尔马林一模一样。”
两人屏住呼吸挪进房间,老旧的木地板在脚下发出哀鸣。橱柜上的瓷盘突然震颤,露出底下刻着的拉丁文:“Memento mori”(记住你终有一死)。“陷阱?这里?唯格斯夫人的厨房?”沙哑的男声从阴影里飘出来,杜瑶猛地转身,看见穿老式军服的男人正用剑柄撬着罐头,黄铜纽扣在烛光下泛着冷光,“年轻人,嘴巴放干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