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使唤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什么时候成仵作了?”
“熟能生巧嘛,您都第几次当仵作了?医仵不分家。”
“哪来的歪理……”
半个时辰后,三个人还是来到了京兆尹衙门。
京兆尹亲自过来迎接他们,师爷和仵作跟在后面,大概阐述了一番。
“行了,张大人你日理万机,忙去吧,这里我们自己可以搞定。”顾容瑾对京兆尹道。
京兆尹迟疑了一下,方才拱手:“如此,劳烦瑾公主殿下和二位大人了!”
他们走的时候,师爷和仵作回头看了一眼停放的尸体,然后才关门。
三个人都戴上手套,用自己的方式验尸。
云镜楼见慕鸢芷拿起大理寺少卿遗体的手腕去探,吃惊地问:“死人也能用探脉的方式吗?”
“不是探脉。”慕鸢芷把这只苍白僵硬的手放下来,然后才接着道:“他血管堵了。”
“血管堵了?”云镜楼立马撬开遗体的嘴巴,伸手探进去。
眼看着他的手越探越下,顾容瑾下巴都要掉了:“这是什么功夫?”
“绝门绝学。”云镜楼说着把自己的手拽出来,手心里就多了一枚银针。
顾容瑾:“这场景似曾相识,感觉我们在婴虚国的时候遇到过。”
慕鸢芷:“还是有区别的。”
“我看不一定,没准就是九千岁的同门。”
“九千岁不是跟瑾世子你同门吗?”云镜楼问。
“我们只是一个队的,不是同门,不是,是曾经前后隶属于同一个队。”顾容瑾纠正道。
慕鸢芷:“难道大理寺少卿就是因为被封住了经脉,扔到棺材里闷死的?”
“我觉得这银针入体的功夫如此炉火纯青,不如直接杀人。”顾容瑾摸着下巴道。
云镜楼:“也不一定啊,没准凶手就是想闷死人呢?有这癖好也说不定。”
“有了这枚银针,也算是线索了。”慕鸢芷拿过云镜楼手里的银针仔细端详,“这花纹你们有人认识吗?”
“我看看。”顾容瑾凑近,“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也看看。”云镜楼也凑过去,“这不是藏月教曾经的图腾吗?”
“曾经?你多大了?这也认识?”顾容瑾充满好奇地重新打量了一下云镜楼。
云镜楼就笑:“这跟年纪有什么关系,我见多识广!”
“容瑾,你想起这图案在哪里见过吗?”慕鸢芷问顾容瑾。
“我得去一个地方!”顾容瑾说完,拍了拍云镜楼:“照顾好你嫂子。”
“又使唤我。”云镜楼无语摇头。
顾容瑾来到万芳楼顶楼,屋檐上小小石麒麟肚子里赫然就是和刚才的藏月教老图腾一个样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