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果然了解凤,”凤主坐在上官丰泽身旁,轻轻抚过那棱角分明的胸膛,瞬间杀意四溢,不出意外便听到床上之人愤怒的声音。
“你闹够了没有,给我拿开你的手!”上官丰泽咬牙切齿,他真想宰了这小子,感觉到身上那抹温度不断滑动,顿时满目嫌弃,“刊语!”
凤主神色一动,手停住,抬眸间看向紧紧皱眉的上官丰泽,嘴角微微勾起:“原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啊,刊语,多久了,呵呵……我都忘记原来我也还有名字。”
缓缓转身,挡住那眼睛深处一抹苦涩的光芒,轻轻站起身,“泽,三天三场戏,你好好欣赏。”
双手轻拍,一道帷幕缓缓拉开,两人宽的床笫之上,一清秀少年浑身赤果,床前两彪形大汉站立,“凤主。”
上官丰泽眉头紧蹙,眼睛划过一丝光芒,脸上带着愤怒的看向刊语,“刊语!”
“尊主之命,凤不敢违,三天很快,”刊语回眸,绝世之容,冷魅邪肆,语气低沉带笑,“泽,就当适应一下。”
上官丰泽咬牙切齿,暗咒一声,因为那边已经开始了,倏地,脸色带着一丝红晕,直接转头闭目,不去看可以,但是却还是听得见那旖旎的声音,让他浑身僵硬。
刊语坐在圆桌旁,眼睛盯着床上那人,嘴角微微勾起,仿佛这一切声音都不如那床上一道僵硬的身影,天地失色,唯有此景般。
“将床底拉近点,看不清光幕,听不到娇声,”刊语扫了一眼那三人,随后带着一丝笑意道。
倏地,上官丰泽转头看向刊语方向,一脸羞恼的怒瞪着他,“你让他们下去。”这声音他真的听不下去了,刊语这家伙明显在看他笑话!
该死的!
他只是调查了一下易修荆赤的身份而已,尊主下手太狠了!
其实上官丰泽误会了,这是影主的恶趣味,自己加上的。
只因为他听说做媒人有好酒喝,所以若是他们两人成了,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喝一次酒了。
如果这想法被上官丰泽知道的话,要杀了影主的心都有了。
刊语一手扶着下巴,一脸无辜的模样,道:“泽,你这是让我公然违抗尊主命令,我的小命可不够尊主一巴掌的啊?”
丝毫没有要让那三人停止的意思,反而饶有趣味看着上官丰泽。
上官丰泽眼眸含怒,倏地,感觉火热视线盯着自己,仰头怒瞪了一眼刊语,“你够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刊语伸出手,“停,”随后站起身,缓缓走向上官丰泽,在那双怒眸之中微微俯身,“与我一赌,如何?”
“赌什么?”上官丰泽眼睛划过一丝暗芒,眉头紧蹙,盯着刊语问道。
刊语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俯身上前,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际,让上官丰泽浑身一颤,不知为何脑海中划过那一眼瞥见的不远处刚刚一幕,脸颊瞬间发热,“恩……”
一声轻音划过刊语的耳际,刊语眼角瞥见那脸颊的一丝红光,嘴角微微扬起,眼睛一闪,道:“赌你是否会求我,如何?”